苏南离开小区时，施心心理诊所明亮的接待室里，几个女孩正围坐在一起等待就诊。

    霜儿一脸疲态，比上周日初来诊所时，面颊又消瘦了一圈，可的娃娃脸有向瓜脸转变的趋势。

    她圈发青，白上爬着血丝，像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就连她白皙的肌肤也变得有些暗淡了。

    「小馨，小小，谢谢你们来陪我。」霜儿对边两个女孩说。

    「不用客气，反正我没什么事。」小小握住霜儿的手，掌大的致小脸，挂着甜甜的微笑，「你和雪相的还好吗？」

    霜儿的那条小白狗，沿用了之前的名字——雪。

    只不过她还算不上这小狗的新主人，因为还不敢抱它。

    「……还可以，没那么怕了，谢谢你。」霜儿弱弱地回答，过了会儿又透着小心地问，「尤总他……对你好吗？没打你吧？」

    小小的发型已经从发变成了妹妹，和雪儿的发型一样。霜儿知，她已经正式成为尤总妹妹了，而她代替的，就是对此事心存不甘的雪儿。

    小小沉思着回答说，「……嗯……没有，……其实，他都没来找过我。」

    「……」霜儿愣住了。

    尤总没和小小睡觉吗？这怎么可能？

    小小看了看霜儿惊疑的神，自嘲般笑着说，「呵呵……我魅力不够，也可能是他最近很忙吧，正好让我得了清闲。」

    「那你住到楼上去了吗？」霜儿又问。

    「嗯，一个人住在那个小房间，小馨有时候还能上来陪陪我，舒服的。」

    「嘻……」小馨在一旁偷笑，「哪里舒服呀？」

    「去去，小鬼。」小小脸一红嘴一撅，眉宇间透无尽的羞涩。

    「……」霜儿尴尬地咧着嘴，左右看看两人，一时之间搞不清会所里到底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