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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看你打飞机呀。」

    「我……我不会。」苏南吓得直往后躲。

    「学呗，不自的人生好灰暗，不完整啊！」米小白摇晃着他的大撒起来，「再说了，你小时候的不是好吗，每天两叁次的。」

    「……」苏南顿时语。

    刚才的意外偷窥就让他回想起了十岁时过的龌龊事，他这会儿还没缓过劲儿来，米小白又旧事重提，这实在令他有些猝不及防。

    只见女孩收起笑容，若有所思接着说，「万一以后你想要了，我和霜儿都不方便……」

    「——诶诶！」苏南立刻打断她，厉声问，「米小白，你还想不想救霜儿了？我真的有事要。」

    「我当然想救她呀，可是你这么，事一定会分心的吧？」米小白摆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抬看看他，又看看他那支棱的小帐篷。

    「……」苏南懵了，急搜索该如何回应。

    他的确是分心了，但让他分心的本就不是发的，而是刚才偷窥了女孩洗澡。

    「这样吧，你打飞机给我看，然后我就乖乖回家睡觉，怎么样？」

    一听米小白能乖乖回家睡觉不打扰自己，苏南神为之一振，挑起眉问，「真的？」

    他们两个之间，该的不该的都已经过了，苏南心中早就没了禁忌，而且女孩也当着他的面自过，礼尚往来无可厚非。但更为主要的是，不知是不是十几年前的习惯残留，苏南刚才在厕所门时其实就有想掏来一的冲动。

    十几年来，这冲动还是一遭。

    「嗯嗯，说话算数，耍赖是小狗。」米小白如捣蒜。

    「好吧。」苏南脱掉，光着坐在椅上。

    面对电脑，他左手握住，觉说不的奇怪。十几年来，除了上厕所和洗澡，他都不会去摸自己的小兄弟，而且它现在还那么，手怪异的。

    动了几，他没觉有多，反倒是被拉扯得有些发疼。

    米小白还是蹲在他边，趴在他光溜溜的大上，盯着他的看。

    女孩像是察觉到了苏南并不是很舒，也或者是觉得他看着满屏代码自有诡异，悄声问，「哥哥，我电脑里有Ａ片你要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