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者犯法，警察凶杀现场监控视频！」

    「现场直击，人警官杀人灭全过程！」

    链接一个接着一个发了过来，帖、博客、短视频、公众号，其中甚至包括海外的着名视频网站，每一条都有扎的标题、完整的视频和详尽的文字介绍。

    虽然发的只是他在会所掉苏南的监控视频，但每篇文章都把他和十五年前的石库门大火、以及方文近期遇害联系了起来，将整件事完整串联在了一起。

    因为有包括轨、谋杀、恋童、等刺激元素，又是清现场视频，事件的度很快就飙升上来了。舆论哗然，评论转发不断，一度还冲上了小时搜榜。

    虽然网监门努力删帖封号，但新帖新号如雨后笋层不穷。

    吴卓培都快气疯了，和网监沟通重金许诺过后，立刻又给陈队打去电话，咬牙切齿地咆哮，「老陈！找到她们了吗？」

    「没有，对方反侦察能力，安排司机在城里转了很久，很多都是监控盲区。」

    「司机控制住了吗？」吴卓培眯起，凶狠的目光中透着重重的杀气。

    「嗯。他说她们是在郊外偏僻的车，其他也没问啥来。」

    「同伙呢？！谁让他这么的？！！！」

    「他说是一个姓苏的小个男人，应该就是苏南。」

    吴卓培心中一凛，顿了顿喊，「……给我继续找！」

    「我知，挂了。」陈队慌慌张张掐断通话。

    「……」吴卓培着手机，脑里一片混。

    莫非这姓苏的小真的在死之前就料定了这一切？

    又或者他正在天上看着自己，知他在追查女孩落本就没打算放她们走？！！！

    吴卓培抬看了看四周，越发觉事态正变得愈发不可控，而他的不详预也在焦急等待了近一小时后得到了验证。

    「叮咚……叮咚……」大半夜，门铃响了。

    老男人此时已经形如枯槁，晃晃悠悠来到门前，开门后看到门外站着刑侦总队的几名警，「吴总，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合调查。」

    他没说什么，他当然知这帮刑警是奉命行事，跟他们说什么都是徒劳。

    他在沉默中坐上警车，心中却不停咒骂着一个人——苏南。

    ……

    霜儿惊醒了，因为苏南打了个嚏，裹满纱布的抖了一。

    她还没习惯和别人同床共眠，更别说此时床上有三个人，能睡好才奇怪。

    女孩坐起，给苏南盖好毯，又看了看睡在他另一侧的米小白，只见她搂着苏南胳膊睡得正香，像是只抱着树的小袋熊。

    米小白穿了件粉直筒睡裙，乌黑发披散开来，俏丽的小脸枕在苏南肩，嘴角的把纱布都浸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