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除去前戏，不五分钟。

    陈卿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她没说。

    陈诠倒丝毫没有难为的自觉，那一夜，除了第一次，后面他得她香汗淋漓，本就不来床。

    从此以后，陈诠在陈卿心中又多了个优：

    活儿好。

    陈卿力不佳，她倒在床边，黑发如瀑，竟睡着了。

    陈诠看着熟睡的陈卿，忽然想到最近他听说的——

    “听说陈卿会转学。”

    过段日她会走吗？他不知。

    她从来没和他说过。

    他也问不。

    他只能让彼此的纠缠契合，除此之外，他不知，他有什么能够给她。

    ……

    陈诠臂一伸，把她揽在自己怀里。

    她躺在他的，看起来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诠渐渐也合上。困倦袭来。

    ……

    过了不一会儿，陈诠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来电提示，想要关掉。可是对方锲而不舍。

    他只得接起电话。

    手机那端是个女人的声音：

    “陈诠，你在哪？”

    陈诠的神落在怀中的女人上，然后把手臂收回，压低了声音：

    “我在哪好像不需要向你报备。”

    “你对我当然没有什么报备的，你哥呢，我不知他在什么地方。”

    陈诠没说话。过了会儿：

    “我哥没和你在一块？”

    “你哥今天跑去了！大晚上的，我也不知他去哪儿了！”女人尖声。

    陈诠想要床，怀里的小姑娘似乎哼唧了一声，他的手碰到她腻光的胳膊，于是把收了回来。

    “你不知报警吗？”

    对方似乎愣了一，而后：

    “陈诠，那是你哥啊。”

    陈诠忍耐了一会儿，挂掉电话。

    女孩睡得很香，她微张着嘴，呼浅浅起伏。

    陈诠给她盖好被，赤地了床，叁五除二穿上衣服。

    他没忍住看了她一，最后轻轻关上门。

    ——

    天光大亮。

    陈卿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醒来，她的第一反应是把手挡在前遮光。

    屋里空空。

    陈卿没听到任何声音，昨晚的片段碎片化向自己袭来。她盯着天板，竟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