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陈诠便是很多人形容的“衣裳也包不住的好材”。可陈卿却无暇欣赏，她的微抬：

    “人？”

    陈诠似乎也觉得莽然就告诉她这些有些欠妥当，他有些挂不住脸面，便听她：

    “别人？”

    “是谁告诉你，我要尽人的本分？”

    陈诠支支吾吾，明明他应该占据优势，可是此刻她的脖颈微扬，底尽是嘲讽：

    “是啊，我让你陈总破费了。”

    陈诠自然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事随意说与别人，只是在圈里，他或多或少听说过，别人的金丝雀是如何如何听话，拿钱办事，让金主如何如何舒坦。他同样也明白，陈卿自小便是骄傲的，所以他也从未想过与她说这些。

    今日，是他莽撞了。

    陈诠意识想要给她歉，可同时又痛恨起自己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明明不欠她什么，但在她面前，他总是意识地俯首称臣。

    外衣被他踩在脚底，陈诠迫使自己冷静：

    “这些话都是你说的。”仿佛这样调，他便没有一丝责任：

    “都是你，我只是在成全你而已。”

    “成全我？”陈卿仿若听了个天之大稽的笑话：

    “原来你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成全我。”

    一瞬间，室变得非常静默。静默到陈卿甚至听见了朱秘关门的声音。

    她才刚刚离开。

    他们二人可以互相从对方底看见自己的倒影。他们互不相让，简直火不容。

    陈诠不想吵架，他知陈卿的嘴一贯伶俐，本就无懈可击。

    他一晚上没有睡，连日来工作的疲惫和的压力接踵而至，方才见到她时涌起的也在逐渐消退。

    他靠着她的，嗅着她的气味，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他注意到她那枚朵发卡，一把它扯掉。

    现在，她的发散开了。

    “刚才送你来的男人是谁。”

    “啪嗒”一声，朵发卡被他扔到地上。

    陈卿没说话。

    他磨着后槽牙，此时男尊严占了上风，他一手扼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竟然把她整条都脱了来。

    陈卿被他压在桌上，这个姿势代表着极端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