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走电梯，陈诠才缓过神来。

    他很多时候会怀疑陈卿是否真的他。

    可是哪怀疑都没有现在的觉来的烈——陈卿要走了，陈卿要离开他了。

    “陈卿！”

    他叫，推开门的母亲追了过去。

    他疯狂摁电梯的开门键，还好，电梯还没开始沉。

    陈卿没有瞧他。她垂着，迎接一阵短暂的沉默。

    还是陈诠打破了这份平静：

    “你要去哪。”

    “回家。”

    “可不可以……”陈诠问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不要走？”

    陈卿看着自己的脚尖：

    “陈诠。我们结束吧。”

    “结束？”他的声音涩喑哑，抓住她的胳膊：

    “你知我的意思。”

    陈卿披着发，她的样很柔顺，也很脆弱：

    “不可能了。”

    “什么不可能了？”

    “我们之间。”她的语气很轻，神带着一空和释然：

    “不可能了。”

    陈诠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却发现她的僵。

    他的手一放开。

    “我……今天很抱歉。”他说：

    “我不知我母亲……”

    “——我回去会让助理把你送我的东西折现给你，所以你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不用。”

    “你给我的所有钱，除了我工作应得，其余我都会一分不少地转回到你的账上。”

    陈诠摇摇：

    “我不要那些。我只要……”

    你。

    “你知我想和你结婚。”电梯门开了，陈诠忽然：

    “我想和你结婚，和你在一起，我们……”

    陈卿抬起，瞧了他一。

    她的神平静，而僵的透了她此刻的绪：

    “算了吧。”

    陈诠的结动，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这样无动于衷，他们今天明明都要走那一步了，他不甘心。

    “正如我刚才对你母亲说的那样，”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