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我们老大手夹了，那可就是袭警了。”梧禹接着后面补了一句。男人闻言直接“忒”了一声，手上倒是怂得立松开门，边往里走边大声呵斥，“我就知这娘们憋不住了去报警，那死丫让她死外面还省事！一个两个赔钱货！”说完一扎卧室里，“砰”地甩上门。

    屋不大，门正对着就是客厅，过两边是卫生间和厨房和卧室，掀盖式的洗衣机摆在卫生间门，外壳底破了个，地上积着，电线就垂在里，丢在洗衣机盖上，摇摇坠。

    厨房门闭着，门上贴了个纹福字，风一才发现那福字上被人用刀划了几条痕。

    客厅另外一边有个闭着门的房间，这类居民楼的面积，应该是小仓库之类的，客厅里只有一个沙发和茶几，各衣服堆在那沙发上，也不知是无安放还是许久没洗。沙发和茶几空档的地上跌坐着一个脸颊红，两无神的女人，赫然就是今天上午才来报警的章淑燕。

    章淑燕半天才反应过来边有人，偏一看，正是上午的几个警察，连忙撑着沙发站起:“梧警官，于警官，还有……”

    “我姓梁。”

    “梁警官。”章淑燕伸手拢了拢散的发，把沙发上的衣服往边上拨了拨，抹平沙发上的褶皱，带着歉意的笑看着三人，“您几位坐。”

    梁亭松垂目光看了那张茶几，红木质地，两面是镂空的纹，似是竹的模样，上面堪堪积了些灰尘，却也不减原本的光泽。而桌面上一侧镂着两三个字，另一侧是凸起的形成小山峰状的装饰。梁亭松平日里看一些文玩解说，心了然这桌面连同那小山峰都是在一块木上雕来的。虽然布着陈年油垢和被灼破坏的痕迹，也不掩茶几整的气派，一看就是自大家之手。

    这样一个价值不菲的茶几，现在这样一个地方，显然是突兀的。梁亭松刚想开说些什么，就听见后传来男人的怒吼:“真t.m是挨杀的！”随之而来的又是摔门的声音。

    男人门了。

    章淑燕抖了抖，然后把沙发上的衣服抱成一团，走向卫生间，几分钟后，洗衣机轰隆着声转起来。

    “抱歉让几位看笑话了。”章淑燕去厨房倒了几杯端过来，摆在桌上，然后坐到一边，“家里没有茶叶……”

    “没事。”梁亭松从桌上拿起一杯，抿了，又放回桌上，“我们也喝不惯茶叶。”

    “关于您女儿童欣，我们还有些况想要了解。童欣平时有什么玩的比较好的朋友吗？”于沅掏录音笔，梧禹则从公文包里拿记录表。

    章淑燕咬了咬，低思索片刻:“我……不知。”

    梧禹立向他老大投去委屈的目光。

    “欣欣她平时不跟我说这些，我上班忙，也顾不上她。”

    “那她平时有什么喜好吗，常去的地方之类的？”

    “就学校，家，还有培训学校，欣欣不跑的。”章淑燕掰起手指，一个个数过去。

    培训学校？梁亭松脑海中浮现汪广元的那张脸，:“我们也咨询了学校老师，童欣现在在学习术？”

    “是，不过准备这期结束就不报了。老师打了好几次电话，二了该抓学习。而且……”章淑燕声音越来越小，“学画画太贵了……”

    “童欣知您这个想法吗？”于沅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