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刚刚坐在的地方，垫上还残留着余温，因为过于贴近，他只要稍一偏就能碰到人的背。

    许为溪看着梁亭松直着的背，将手肘撑在另一边沙发边上，托着腮盯着从人肩上逸的光，安静地听两人的对话。

    “阿雪平时不跟人结仇的，大家都愿意和她朋友。”杨舟月掰着手指说着，接着咳了两声，“她啊老好人，对谁都好，好到有时候我都要吃醋了……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

    杨舟月伸手掩着面将偏向一方，咳了将近半分钟，有的人就是这样，一旦咳了就停不来。

    梁亭松等到人稍微平复了一，方才开继续问，“最后一次和韩小相的时候你们都了些什么呢？”

    “阿雪买了糕回来，那天她拿到了第一笔实习工资，特别开心，我们在家里庆祝。”杨舟月，“吃完后就睡觉了，当时有晚了，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她几乎是倒床就睡了。”

    “好的，那么……”梁亭松记录完杨舟月的话后，抬。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梁亭松的话，他拿来看了一，是姚枝年那边打来的。

    “稍等。”梁亭松站起，接通电话走到一边。没了遮挡，许为溪一抬正好和杨舟月打了个照面，发现对方正用一漠然的目光看着他。

    两人之间的沉默使气氛有些微妙的僵，被人这么看着还随意歪靠多少不自在，许为溪脆坐正，将两手合拢置于颔，又注意到人一直没变的疲倦神，于是开问：“杨小，你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

    杨舟月一愣，如果此刻她照镜的话就会发现自己的脸苍白，像是大病初愈的患者一样。杨舟月低，将手附在太边上，眉锁，似是有些痛苦，“这两天晚上没睡好……所以看起来蔫蔫的。”

    许为溪闻言顿了一，想起了在厨房看到的那些药，“应该不只是没睡好，杨小你是不是有神方面的问题？”

    这个话说来就有些冒昧了，等于指着人家鼻问是不是有神病。

    但杨舟月并没有恼怒，“应该是吧，医生说我有焦虑症，但我觉得是社会环境压力太大了，导致我有累，想来你也懂这觉。”

    “……”

    许为溪本来还在琢磨着现在大学生的就业压力确实大，但自己好像没吃过这类苦，很难同受。但杨舟月已经重抬起看着他，饶有兴致的模样，嘴角还带着笑。看人这表说的明显不是就业问题，那就是方面了。

    “你不用太惊讶，且不说我们这类人上跟安了雷达一样，你和那个警官的相方式，除非我是个瞎，才看不来。”

    “有这么明显嘛……”许为溪摸了摸鼻，在心里腹诽着，瞥了还在打电话的梁亭松。

    “那不好意思，你猜错了，那边那位警官，是个比还直的。”

    杨舟月顺着人的目光看过去，学着许为溪的样，也用手撑起了颔，“正常，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许为溪的指缓慢地从鼻尖，顿在间，他将目光移回杨舟月上。

    “嗯，你们先回去，我们这边也快结束了。”梁亭松说完后挂断电话，转过看了两人。

    于沅和梧禹也抱着东西从房间里走来，“老大，我们这边搜查完了。”

    “你们先走，我和为溪待会儿就来。”

    于沅闻言了，推搡着梧禹离开了杨舟月家。

    梁亭松走到沙发边，敲了敲靠背提醒人回神，而后朝着杨舟月问:“韩小之前在哪家酒店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