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没有说责备的话，许为溪跟了去。

    杨舟月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了二郎，桌上摆着一杯喝了一半的。

    许为溪坐到上次来时坐的位置上，打量起面前的女孩。

    上次一次见杨舟月时，不过几天前，几日不见，杨舟月整个人瘦了一圈。的乌青沉重，原本可的娃娃脸，因为苍白又多了许多破碎。

    “杨小，你对韩江雪小的过去了解多少？”许为溪琢磨着人的状态，提问也稍委婉了些。

    “该知的都知，不该知的不想知。”杨舟月双手合拢置在腰侧，歪着看着许为溪，这个姿势带着隔开距离的意味。许为溪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可能还是让人引起不悦了。

    “在调查韩江雪小和另外一位失踪小的信息时，我们发现她们两人之间有过联系，且可能是期的。你……”

    “我知。”杨舟月打断了他的话，别开看向别，“但是那又怎样，那是她的过去，我不在乎。”

    许为溪心想，这不是过去啊，韩江雪是一直跟林羽都保持着联系的。但杨舟月这个态度，如果再绑在这个问题上，只是徒劳无功。

    “杨小，你是怎么和韩小认识的呢？”许为溪选择换个话题。

    杨舟月这才偏过来，盯着桌上的，轻声，“好久了，一年多了啊。可是，我嘛告诉你呢？”

    “通过你们认识的过程，以及日常生活轨迹，我可以分析韩小平时可能会接到什么事、什么人，每一个信息对于破案来说都是有用的。另外，杨舟月，你的神状态很差，我的建议是及时行心理疏导。”许为溪摆正了，神严肃，看着前的女孩，一般来说遇到事故的人，为了寻找自己的亲人会尽可能地为警方提供所知的信息。

    杨舟月的行为却像是闹着玩一样的，就算他真的迟到了很久，也不至于让人有这么大的反。

    “我不需要心理疏导，只是没睡好而已。”杨舟月端起杯，抿着回，“至于我跟阿雪认识的时候，是她失恋的时候，她需要转移，而我被她的打动，就这样在一起了。”

    这跟韩江雪和林羽之前的时间线是吻合的。

    “至于日常生活轨迹，我说过了，我们的相平淡但是温馨，她上班我就等她班，或者我去接她，周末里我们就窝在家里……”

    “那韩小有没有特别晚归的况？杨小你当初给警方的回答里面，是否存在着隐瞒的况？”

    杨舟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仿佛一座雕像，过了好久，才伸手捂住了睛，“有过那么几次，阿雪在外面喝的酩酊大醉，然后有人打电话给我，我接她回家……抱歉，我失陪一。”

    杨舟月话说到一半，站起直往卫生间去，砰地一甩上了门。

    “嘶……”许为溪伸手挠了挠发，估摸着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了，脆站起往书架的方向走去。

    窗台的仙现在只剩一盆了，看着孤零零的，他蹲看着那个有些别扭的球，虽然有些遮挡，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球被人用刀切了一分。许为溪站起，往书架上看去，还是那些书，没有什么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