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郑竹，你现在已经失去当行刑者的资格了。你要是能够相安无事，低调一段时间，把手上的人送我这里，我还能看着救你一次，否则，你自求多福吧。”

    “你……你，你就不怕我把你供去！”郑竹手指扣着侧的电线杆。

    讲师默了一会儿，玩味儿地笑：“我给过你选择，就算你把我供去，又能——怎样呢？”

    “我——！”郑竹还想说什么，可是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他看着暗去的手机屏幕，沉着脸将手里那张卡片压折直至攒成一团。

    原本他是打算，只要讲师认可他是最合格的行刑人，他可以就此打住，至于还留在废弃幼稚园的三个人，他也可以放了。

    可是，讲师居然说他已经没有资格了？！

    郑竹挪动着步，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垃圾桶，将手里的纸团丢了去，他也不回的走了街。

    反正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要什么悬崖勒，要什么浪回，真正背离路的人应该是讲师，自己何错之有？！

    郑竹伸手将额前的碎发向后捋去，原本还后悔，但此刻全是庆幸，谢这个电话让他明白讲师变成了过去的他，犹疑懦弱。既然说他是疯，那疯合该疯应该的事。

    “喂？梁警官，怎么，有什么事嘛？”谢图南放手中的菜刀，匆匆了手，接通电话，从厨房走到客厅里。

    “之前说让你当线人的事，想跟一况。”

    谢图南走到沙发坐，伸手往鼻探了探，一烈的洋葱味儿便涌鼻腔之中。好吃的东西起来也麻烦，不知这味儿什么时候能消散。

    “郑竹同学么，昨天夜里我和他聊过一次，早上也去他家拜访了一，就目前来看他并没有表现什么异常，甚至有在认真行备考了。”谢图南往后的垫上靠去，思索着回。

    梁亭松站在办公室中，伸手往拉了拉百叶窗的叶片，此时天已经完全暗来了，街上的灯火一如平常，准时地亮了起来，汽车在黢黑的路面上飞驰。

    “那关于其后的势力线索，郑竹有没有透？”

    谢图南啧了一声，有些为难：“梁警官，我毕竟不是专业的线人，心理方面比为溪也要差不少，也是一知半解的。就算我有心，也怕是无力，更何况这个时间，确实太短了。”

    “没有责怪谢先生的意思，只是希望您在和郑竹涉的时候，多注意这方面的问题，话题尽量往这方面靠。”

    梁亭松也自知时间确实有赶，但这时候一般是争分夺秒的，何况据谢图南的说法，他已经同郑竹行过线上联系和线见面了。但这两次见面居然一线索都没有，属实不应当。就算谢图南是非专业的，该问什么，该改什么应该还是知的。

    但纵使梁亭松对谢图南有所怀疑，此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再多嘱咐了一两句便挂断电话了。

    他又向老徐打去了电话，对方自接到任务后，就已经对谢图南行跟踪调查了。

    “您的要求，我在谢先生家附近行蹲守，他从中午到现在都是没有过门的，其间也没有见到什么人去拜访。”

    “辛苦了，继续跟踪。”

    铁一样的东西从杂草地中划过，留一条的泥土翻新的痕迹，郑竹臂弯里挂着一条绳，绳的末端束着好几铁，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提着一个大桶，慢慢地朝着废弃幼稚园的方向走去。

    先前留在那的吃里掺了不少安眠药剂，估摸着这会儿人也该醒了。

    他推开陈旧的大门，任凭铁与大门碰撞，发刺耳的叮当声，草丛里的野猫听到声响一窜来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