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莲垂思索了一会儿，无奈地摇摇：“……记不得了。”

    “好的，您请继续。”梁亭松表示理解，了，抬手让章莲继续回忆当初的事。

    “停电的那天晚上，空气而且闷，我睡了只一小会儿，就被雷声和雨声吵醒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听到了声音。”

    于沅意识的抬，双一亮，邮件里面提到的雨夜的声音！莫非就是这个！

    “像是猫叫，像是哭声。一会儿很清楚，一会儿又好像快消失不见了。我想看一看，可是太黑了，我不敢，我就窝在被里，然后那个声音过了一会儿就没了。”章莲撩了撩发，“嗯……声音大概有五分钟这样，因为我当时数了五次六十，每次睡不着我就在心里数秒，一会儿就能睡着了。”

    “然后第二天，我就像以前一样去上学，回来的时候……发现我房间多了个箱。”章莲抬手比划了，“放的很，在棉被柜上。”

    章莲比划的度，距自己的大概有三十厘米左右，对于大人来说还算好，但在小孩里那就是很难及的度了。

    “然后我跑到厨房想问章海雅和胡宇，那是什么东西，她们两个当时在厨房里，杀鱼，杀，满手都血，笑盈盈地告诉我，今天卖了多少钱，可以多吃了。”

    章莲的声音到这里有些颤抖，于对人神能力承受的担忧，于沅试探地开：“章小，需要休息一吗？”

    但是章莲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自顾自说着：“吃完晚饭后，我很早就回到房间了，因为会停电我要早看完书睡觉，又是很艰难地睡着。”

    “因为是梅雨期，那几天一直在雨，但是那天不一样，我总是不时闻到味。”章莲说一会儿停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小，夹杂着颤抖，“然后我就醒了，想找这个味是从哪里来的。”

    “好久好久以后，我才知那个味，原来是血味儿。”

    话到这里，梁亭松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几乎能判断发生了什么事……小孩的好奇心，满手血的家以及半夜的哭声。

    “我顺着屋找，然后发现臭味是从那个箱里发来的。可是我够不到，我就搬了个大椅，站上去，刚好可以碰到盖，拉了半天，才把盖拉开。”章莲了气，只觉得自己的有些疼，神炸成一团，“我踮着脚想看看，但是没站稳，从椅上摔了来，那时候抓着箱的边，箱也被我一起拽了来……”

    “然后我看到，我看到，我看到了。”章莲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她的双珠来回不断地转，大拇指被搓得红的快破了。

    于沅适时地轻声，以安抚章莲的绪：“章莲，把你看到了，都说来，不用害怕，这里很安全。”

    “外面打着闪电，我看到一个东西掉我怀里，你知那是谁吗？”

    “……那是我，是章月月。她失踪了两年多，然后现了，现在箱里！”章莲的声音都有些扭曲了，几乎是咬着牙说话。

    她盯着自己的手，“她上全是血，我上也全是血，好多血。”

    因为审讯过程一直于被监视中，监控室里的警员看到了这边的况，凭着经验，敲门来，送了一杯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