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又沉默了几秒，叹：“我时常到纠结，一方面遗憾你不是学校里的学生，一方面又庆幸学校里没你这么难缠的孩。”

    被一个撑死不超过一米三，怎么看怎么像幼童的侏儒族唤作“孩”，觉也是奇妙的。

    之后古尔薇格校又探问了几句，试图问林灼的真实来历，都被林灼用谎言看似认真地应付了过去。

    期间她们又提到了弗雷，古尔薇格想到什么，问林灼：“你那还有雷龙龙骨吗？”

    林灼端起茶杯轻抿一，回说：“有，你需要？”

    古尔薇格：“学校需要这个来改防护屏障，其他替代品不是没有，但效果都不如雷龙龙骨。”

    林灼：“需要多少？”

    “不用多，磨成粉能有五克就足够了。”

    林灼“唔”了一声，从手链里拿一个玻璃瓶，瓶里装着三指骨。

    林灼把玻璃瓶放到桌面，瓶里的一指骨因为震动轻轻地敲到了玻璃瓶的上。

    “谢学校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和包容，作为回报，我愿意无偿为学校提供雷龙龙骨。”林灼的态度很不错，但瓶里那三指骨的形状让古尔薇格陷了短暂的迟疑。

    林灼知对方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她在佣兵公会拿这个时，佣兵公会的专业鉴定师可比古尔薇格直白多了，直接问林灼是不是在耍他，因为那几指骨怎么看都属于人类，而不是龙族。

    但最后的验证结果证明那些骨确实来自雷龙。

    林灼不介意让古尔薇格再鉴定一遍。

    古尔薇格在二次鉴定后表达了一自己的困惑：“为什么它们会是人骨的形状？”

    林灼双手捧着茶杯，故意压低了声音幽幽：“如果你能囚禁一只龙族，迫他一直维持弱小的人类形态，那么从他手上切的骨也会一直保持人骨的模样。”

    古尔薇格：“……不可能。”

    被识破谎言的林灼哈哈大笑：“当然不可能，这些骨是被故意塑造成这幅模样的，这样万一遇见盗，他们也不会一就看这是珍贵的龙骨。”

    古尔薇格：“……”

    盗要遇见你，那是他们的不幸。

    谈在两人的你来我往中接近尾声，林灼正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校室的大门被人敲响，来访者是镜湖的妖。这位妖先生就最近学生们行在湖边打漂一事行了投诉，蹼手上还拿着一份镜湖妖们的联名书，希望能把“禁止在镜湖边打漂”列校规。

    妖先生的额上还着被石砸中导致的包，他绪激动，校不得不先对其行了言语上的安抚。

    一侏儒一妖在办公桌旁谈，林灼被单独落在待客的小圆桌边，桌上着的茶壶吭哧吭哧跑来给林灼续上最后一杯茶，续完又吭哧吭哧跑掉，茶壶盖随着它的动作发磕碰的声响，林灼怀疑它再跑快能自己把自己磕碎。

    林灼不好一声不吭地离开，也不想去办公桌那边打扰校和妖的谈话，便在原地喝着茶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