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顿在了原地。

    克里斯看她驻足，便主动过来询问。

    林灼的目光一瞬不瞬，被注视的士兵被林灼给看了，明明是刚从战地区回来的军人，什么样的炼狱没见过，此刻却有被人用目光割开咙放血的惊悚错觉。

    林灼开，语气前所未有的冷：“他是你们军队的？”

    克里斯回看了：“嗯，老师你认识他？”

    林灼：“见过。”

    在邻居安德森太太描述的画像上见过，他就是在第六世界的帝历98年，室抢劫杀害莉莉丝的那个人。

    第七十九章

    准确来说，林灼不止在安德森太太描述室抢劫犯的画像上“见过”这个人，还杀过对方两次。

    第一次是在莉莉丝遇害后不久，林灼利用女执法官的同偷到了抢劫犯的画像。

    从小外闯的林灼认识许多人，三教九应有尽有，对她而言凭借一幅画像确认抢劫犯的份并不难，所以林灼很快就知抢劫犯名叫汉斯，原本是个军人，后因藏匿并走私违禁药被踢军队开除军籍。

    汉斯犯案后并未离开帝都，林灼比执法官先一步在一家破败肮脏的小酒馆找到了他，和他玩了一局极尽残忍的猫捉老鼠才把人杀死。

    那时的她只知汉斯在军队待过，没想到汉斯曾隶属于斐迪南的第十三军团。

    林灼向克里斯确认：“他叫汉斯是吗？”

    克里斯：“是，需要我让他过来吗？”

    林灼摇：“不需要。”

    说完林灼收回视线，转离开公会大厅。

    可在踏公会大门时，她又悄悄从手链里放了一只不起的飞虫，那只飞虫悄无声息地飞回大厅，落在了惊疑不定的汉斯的衣服上。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林灼不至于当场就大开杀戒，况且……让莉莉丝遇害的源，恐怕不仅仅是汉斯，也不是什么“意外”。

    林灼拿扫帚低空往家里飞，被一栋栋建筑隔开的夕时不时落在她上，她迎着傍晚的风，脑里浮现假莉莉丝被杀的过程，并又一次产生疑惑——汉斯为什么那么心急，在假莉莉丝没有表现任何异样，也没有发现他的况，直接用了死咒？

    难从一开始，汉斯就不是什么室抢劫犯，他的目的就是杀死莉莉丝，他最后也不是被震碎的窗玻璃吓跑的，而是他的目的已经达成，所以他逃了。

    至于他杀害莉莉丝的原因……

    林灼的大脑现了间歇的空白和卡顿，但这并未阻止她继续思考去——

    那天是她的毕业典礼，不意外，她会在离开学校后选择一份自由度较大的工作，更换工作的频率大概也会很频繁。

    总之，她绝不会参军，更不会曾经有过向往和憧憬的帝国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