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知那个“他”指的是谁。

    站在人台前忙碌的莉莉丝果然停了手上的工作，她叹了气，问林灼：“你真的很喜他吗？”

    林灼。

    莉莉丝摇了摇：“可是、他这几天一次都没来找过你，就连伊莲娜和她的父母都会来问我你这几天是不是病了在家休息，他却一次都没有现，我在想他是不是本不在乎你。”

    林灼：“……”

    从莉莉丝的角度来看，阿比斯的表现确实不太令人到满意。

    “他很在乎我。”林灼解释，不等莉莉丝觉得她是被冲昏了脑，接着：“其实他每天都有来看我。”

    莉莉丝意外：“什么时候？”

    林灼一步步挪到莉莉丝边，像是错了事的孩，心虚地放低了声音：“每天晚上。他和你一样担心我，可因为我没有正式介绍你们认识，他也不敢随便上门，只能每天晚上……翻窗过来陪我。”

    莉莉丝哑然，同时又有些不太理解：都敢翻她女儿的窗了，为什么不敢直接上门？

    林灼靠到莉莉丝肩上，撒一样唤：“妈妈……”

    莉莉丝抵抗不住攻势，妥协：“好吧，那后天晚上带他过来，我们见一面认识认识？”

    林灼：“嗯！”

    ……

    当天夜里，林灼如约去了天空城。

    属于皇帝陛的卧室在这一晚分外燥，厚重的青金床幔挡不住暧昧的息与低，跟着床微微摇晃。一条黑的睡裙洇染着大片痕，随着轻晃在床脚缓缓，最后落在床边的地毯上，堆叠成一团……

    第二天早上，一竖的光透过床幔的隙，映照在墨绿的被上。

    率先醒来的阿比斯意识将林灼拥得更，让掩藏在被的赤躯贴得更近，等清醒了才把手臂松开，用刚睡醒略带低哑的声音询问同样醒来的林灼是否要赶在莉莉丝她起床吃早餐前送她回去。

    昨天睡得太晚，林灼还想再睡一会儿，就闭上告诉阿比斯：“不用，我跟妈妈说了来你这的。”

    阿比斯愣住，没想到林灼会直接告诉莉莉丝。

    林灼趁自己还没睡着，又把篝火晚会的事提了一，说完正要由着自己跌梦乡，又被阿比斯埋到她颈侧的脑袋给拱醒了。

    林灼抬手阿比斯发，困倦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撩人：“怎么了？”

    阿比斯活像一只粘人的型犬，贴着林灼的脖没动，回答时鼻息拂过林灼的肤：“稍微……有张。”

    阿比斯撒谎了，不是“稍微有”，他从来没有这么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