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誉专心开车，在余光可见的角度，她歪着脑袋，始终看着自己这边。

    架不住她直勾勾的视线，林嘉誉耳发：“我脸上有什么吗？”

    余笙重新注视着前方：“只是好几天没见，想你了，想多看两。”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羽，从他耳畔来回磨拂，让他浑绷，血灼。

    碰上红灯，他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腔被烈的绪撑满，胀得发痛。只听余笙说：“刚才那位先生，是我家人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

    余笙的鼻尖动，再开时，声音都低哑了：“我不想和任何人相亲，我有喜的人，而且我运气好，这个人也喜我。”

    “但是……好运不会每次都眷顾同一个人。”

    她抬视线，和男人对视。在夜晚灯光的照，她的圈微微泛红，里似有潋滟光。

    “即便会遭到反对，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林嘉誉浅短地倒一气，他遏制着快要失控的剧烈心，重新驱动车，左拐，驶一条光线暗的窄路。

    听到“您已偏航”的提示音响起，余笙嘴角弯，疑惑地提醒：“不是应该直走吗？”

    “粉，一会儿再吃。”

    余笙发现车已经停了来，停在一棵了新芽的梧桐树旁。树叶正好挡住了路灯大半的光芒，像是刻意营造这一方天地供他们狎赏。

    “咔哒。”他开安全带的锁扣，这清脆的声响让余笙神魂归位，霎时间领会了他的意图。

    再想逃跑已经太晚了。

    她被拽着胳膊扯向他，他的手压在她的后脑，阻断了一切退路。余笙看到他的目光沉，她的嘴微张，想要说什么。可是接来，她话语直接被对方的齿堵住，只发一个破碎的音节。

    那枚吻看似来势汹涌，落来却是蜻蜓一般，仿佛他在亲吻易碎的泡沫。

    她的嘴温，带着一酒的甜醇味。

    她晚上喝酒了。

    林嘉誉昏昏沉沉地想到。

    被他抓的人发颤，他用尽理智想要挪开的时候，余笙伸尖在他的角，极轻地了一。

    男人最后一丝理智被她彻底击垮。他愈加用力地将她压向自己，齿缠之间，他们几乎要被彼此炽的气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