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顺理成章地接话：「在我了解你的能力前，能脱那护士服吗？」他不厌其烦地老调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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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听说，您不是不能再用心控能力了吗？」听说这能力已经反噬左护法的健康，因此他能不用则不用。但刚刚……他似乎又心控了那失恋的患者不是……？

    的确他骨架纤细，个小，即使没什么，穿起护士服也是可—但瑕不这么觉得。于他而言，偽娘就是偽娘，看着他就像在看人妖一般不舒服。

    话说冥主真的是不厚，明明知他喜的是人—大的人，为何派来的实习生偏偏是个平的偽娘，这岂不是专挑他的地雷踩吗？！

    『女孩』。左护法能力虽，枪法妙，还有奇特的异能，但个喜怒无常早不是组织里的新闻。传闻中，除了冥主与右护法之外，几乎没人制得住他。但不知为何，『女孩』并不觉得害怕他……不怕死地又续：

    竟然还穿吊带袜！嘖！伤啊伤！

    瑕不置可否地：「我兴。」似不愿多谈。

    「护法，您那么忙，为什么还留着这诊所呀？」听说左护法领有正式心理医师的执照，但那也不如何，之前右护法也是名满天的外科医师，后来也只在组织里开刀救人，并不在外看病。左护法却不然—自始至终都留着这样一个摇摇坠的小诊所，想到就营业，不知意为何。

    『女孩』眨了眨，泪光瞬间褪得无影无踪。他嘟起嘴，：「护法明明知的吧，右护法职位悬缺，大家都想抢，所以冥主派想要竞逐的候选人跟着左护法您，还有璇大人、环大人……诸位大人边实习，我一定会好好表现，让护法了解我的能力！」他发豪语，志气昂。

    「不觉得。」他直言无讳，即使对方垮了脸，用盈盈泛泪的眸望着他，他也不觉心。「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女孩』摇晃脑，想没明白。他的话声虽轻，但瑕可是听个分明。他顿住，凌厉的刀扫来，『女孩』只见他镜片后的眸红光一闪，一秒，鑽脑壳的剧痛便袭来—

大了，不依地在原地转了个圈。「为什么要换！不觉得我很适合这衣服吗？！」他语带梦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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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法！！」『女孩』在原地大发嗔。瑕则是重重闭起，转了诊察室。『女孩』见状，快步地跟了上去。

    一直到『女孩』痛得缓缓萎地，瑕眸中的红光才逐渐平息。他垂望着缩成一团的小躯，冷冷地：「你的名字已经让我很火大，劝你别再激怒我。回你的柜台去。」

    「呃——」他受过反供的特殊训练，耐痛力已是不同凡响，但这鑽脑的痛厉害得，像是千万隻钢针同时脑中，然后在脑里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