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西京不敢回，说那些无意义的话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再期待而已。面对他赤的追问，她的心不住颤抖。

    “我现在问你，你对我，什么时候才能毫无顾忌的坦白？”

    “哪怕求任何一个人，你都不愿意向我开对吗？”

    他问的直白，不给柳西京任何逃避的机会。

    她知他在问什么，却始终不愿回，因为她害怕一转，看见的是六年前那双被自己伤的无完肤的睛。

    一直以来，无论要的事代价有多大，了便了，她从未后悔过。而现在她不仅对这一开始产生动摇，愧疚之甚至生了另一绪。

    “你连一句错了都不敢说，从到尾，我都不值得你是吗？”

    这是两人见面以来，温煜景第一次她正视他们之间的问题。

    有关他值不值得她这件事，从六年前他就问过不止一次。可她虽说不，在行动上却有迹可循。

    柳西京不善表达，格极端，他是知的。可他愿意包容，也愿意等，他想总有一天自己会教会她，向另一半表达意并不羞耻。

    可世事无常，她不再给他机会。

    “我......对不起。”

    ……

    回到家的这段时间，温煜景都不再开，他一个人在书房待了很久，直到夜才回房。

    柳西京其实并未睡着，当温煜景带着沐浴后的清新上床，她漂浮不安的心才终于落位。

    腰间攀上有力的臂膀，随后柳西京被翻转过来，她脸贴着实的膛，听着他沉稳而又规律的心声逐渐眠。

    赵川的事算过去了，他依然是受人尊重的赵律师，可他却不打算继续在这行待去了。或许是度的工作突然一归于平静，让他意识到换一生活方式似乎也不错。

    等这个年过完他还是要去苏城，他也再次向柳西京发邀请，希望她能随他一起。

    这几天他也听到了消息，知温煜景在宴会上介绍了柳西京的份。柳家一时‘名声大噪’，柳从习俨然成为了某些人攀附温家的工，他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被捧得忘乎所以，早已忘了自己的斤两，却不知自己背地里早已沦为‘卖女求荣’的笑柄。

    赵川没提多余的事，也猜到温煜景不会让这些事传到柳西京的耳朵里。他看得来，柳西京放不温煜景，而温煜景很大程度上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开柳西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