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表达是一能力，柳西京从来都不屑于解释，一切过程都是在浪费时间，最终还是结果决定。此刻她恨自己残缺的表达能力，只能重复说着那叁个字。

    说是在看书，实则温煜景一个字都没看去，他清楚地受到柳西京的痛苦，更知自己一如从前的舍不得她难过。

    算了，折磨她也是在折磨自己，他又何必执着早已不能挽回的往事，他对她无法放手，那些淤的心结需要的也只是时间来缓解罢了，只要以后她不再离开自己，所有的事他都能独自消化。

    无声的沉默扣着柳西京的心弦。这些天温煜景的所作所为其实她都看在里，哪怕她再迟钝，也忽略不了温煜景对她毫无保留的关心与护。

    报复什么的，其实都是他的借罢了，自己吃好穿好，哪里像受到待的样。

    他这样骄傲，当年自尊心被她狠狠扔在地上肆意践踏都要回来找自己，更何况他的父母对他如此重要，就算要报复又怎么舍得用终大事来伤害家人呢。

    这些事也是柳西京在冷静过后才想明白的。

    实话来说，她确实有些自私，为了不受伤害，她关掉了所有对外的官，在任意刺伤恶意者的同时，也误伤了自己的人。

    她一接受着温煜景对自己的好，却吝啬到不愿意对他心一分。曾经她以为只要把毫无保留的送给他便没什么可亏欠的，但在温煜景无数次的温柔谅解与无限包容，她有了想要将自己全心付给他的冲动。

    不过当时她并不愿意承认，被动的人生如同一把枷锁，她不知冲破它需要多少代价，更不知面对那些无休无止的丑恶时，她的人是否还能一如当初的站在自己旁。

    毕竟人最无法接受考验，从小，她就知。

    这六年来，她无数次撕开缺又任之愈合，靠的也是那些温煜景留给她的记忆。她当然知，一个无的旁观者远比沉溺其中来的更简单，可她再也不到了，因为温煜景的现由不得她躲闪，也无法控制的侵占她心的每一角落。

    “我想......”

    正当柳西京想对他毫无保留的倾诉时，温煜衍突然站在门敲了敲门，两人太过于关注对方，连他什么时候现的都不知。

    “小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