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云看着艾朱愁眉锁的样，也是一脸的愁云惨淡，她几番言又止，最后还是认命地叹了气：“嗐，太，甭说您了，早些年的圈，就算是一天208万，要填上这违约金的缺，也得个两年，更何况现在国家已经手限薪了……”

    “我再数数这后面有几个零。”艾朱对季如云的话充耳不闻，认认真真拿着笔，开始数零，这个计算的动作，她得心无旁骛、神自若。

    是了，她没有，的确是以“亿”作为货币计算的单位。

    “上次看到这个数额，还是庚赔款的时候……”艾朱嘟囔了一句，没想到自己差错到了所谓一百年多年后的现代社会，还是逃脱不了“赎”的命运，更可笑的是，自己也价暴涨，增的幅度比累积一百多年的通货膨胀还要惊人。

    凌霁在沙发上躺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直到门铃响了几，手机铃声又尖锐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他才大梦方醒一般地从沙发上缓缓坐起来，心里模模糊糊升腾起一渺茫的希望——是左尚贤，左尚贤来找我了！

    凌霁一脸惊喜地打开了门——是他的经纪人，哥。

    看到凌霁一脸期望落空的样，哥恨铁不成钢：“还惦记着她呢！你瞅瞅人家惦记你吗！”

    凌霁茫然：“她跟你说我们分手了？”

    “差不多吧。”哥愣了愣，闹心地一挥手，“去跟你详细说。”

    凌霁捧着哥的手机，两只睛死死黏在屏幕上：“这不是P的吗？”

    “……”哥摸一烟，刚想上，想起凌霁这个规矩多的要求在他家禁烟，只好把烟放在鼻闻了闻，悠悠：“你还梦呢？这还能是P的？”

    “现在有技术，叫AI换脸……”凌霁。

    “得了吧。”哥翻了个白，“这都坐到大上了，你可别自欺欺人了。”

    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那日在游上，艾朱坐在范兰恩怀里搂着他脖献吻的模样，千百媚，眉目。

    凌霁默默地放了手机。

    哥瞅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不落忍，但是事关咸柠七CP的双人合约和后续一系列的商务，不及时理可能会造成相当的经济损失，他小心翼翼开了：“看你这样，左尚贤跟你分手了？”

    凌霁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这个爆料目前是有人在关八卦那里的投稿，说是左尚贤投怀送抱傍上金主，描述得绘声绘板上钉钉，至于和你的CP，只是单纯炒作。”

    “如果照片是真的，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凌霁沉默半晌，艰难地把自己从绪中剥离开来，问。

    “这张照片据说是摄于比赛前，比赛过程中你和左尚贤有了CP粉，后来主要也是合参加活动，所以怎么看你都是受害者，是她有劈和故意炒CP嫌疑，只要你发个声明，就能先发制人，把过错全推给她。”

    “如果她真的有金主，还会允许她和别人组CP?”凌霁冷笑一声，肯定，“这张照片就算是真的，也不会发生在比赛之前。再说了我们就算分手，我也不会这落井石的事。”

    哥这才明白，凌霁中的“我们”指的是他和左尚贤，而不是他和公司。

    “你……真是个恋脑！”哥不想和凌霁争辩照片的真假和发生的时间，他只：“你们俩私里我不，但合商务不能丢，而且剧也没拍完……”

    两人正说着，哥的手机连响了好几声，他瞥了一，脸一变：“不好了，好像有人在带节奏！”

    凌霁也收到了运营总监发来的监测报告，他往翻了翻，脸越来越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