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林挖掘尸后，卢导的绪过于激动，等到翌日午才又再次被侦讯。

    麦里欧不耐烦地说：「尸、凶和你运载尸的工都已经被找到了。你就老实招来吧，大家都轻松。说，你为何杀死那些女人？。」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为何将死者的都割，又到底把都放哪里去了？」

    卢导的神涣散，像颗洩了气的球。跟不久前在摄影棚见面时，那盛气凌人的气势相比，早已判若两人：「我说了好几次，真的不是我。你们警方不能因为抓不到真兇，就把这些事都全赖在我上。除了薛薇薇之外，其他人真的不是我杀的。而且，我并没有割薛薇薇的。」

    「那你的轿车的后车厢，为何会有其中一名死者玫瑰的发。那是怎么来的？」

    「那辆车平时都停在别墅，本很少开。我真的不知，一定是有人偷偷我的别墅，栽赃于我！」

    「好啊。那你说说看，到底是谁有这个嫌疑，会这样大费周章的陷害你？还了好几年的时间去筹划。如果有人如此恨你骨，直接把你杀了不就得了？」

    卢导苦笑着说：「恨我骨的人可多了。但是谁有如此变态，我真的猜不来。」

    麦里欧叹了一气，对着一侧墙上的双面镜摇摇。

    在镜另一，鲁直对着宇说：「你觉得呢？」

    方宇：「我一直不明白为何秦莎莎被释放，觉是有人故意要让这些事被公诸于世。还有卢导播在尸被发现时的惊吓模样，觉是真的，不像装来的。我们已经知那些被害者，都是同一家训练班的前后期学员，但是学生这么多人，为何挑了她们那几位，不知是否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鲁直习惯地摸了摸：「秦莎莎被释放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她当年并非那间学院的学生。很明显的清夫是有选择的杀人，秦莎莎是个意外。这个案件，还有许多疑必须一一釐清。」

    方宇：「老大，那我们接来该先什么？」

    鲁直：「大家最近加班忙了这么多天也累了，化验结果尚未炉，今天都早一先回家休息吧。你和麦里欧再去找那个大合照中的女明星问问看，她曾经在同一家演员训练班上过课，肯定知些什么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