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嗓，揭开当年的事实。“她与另几位女童无异，不过是崔家的而已。谁让她撞见我与四儿媳那档事呢，、那地方如此隐秘，就连夫人都不知，她一来客的小女娃居然能摸到路。老当时酒劲上，一个女人本不够搞。老二还立着呢，只能拿她开刀喽。后来老得知，她是崔家的人。啧，难搞。脆杀了就好了，省得再生事来。”夏昌看着崔沅绾气得扭曲的脸，心里愈发畅快。死之前恶心恶心其他人，还是个大人，死而无憾。“光无新鲜事。不就是睡了一次么，睡几岁的，睡十几岁的，睡几十岁的，有什么差别呢。我说过，我也睡过几次小女娃，那又能怎样，给钱封嘴就行。谁知你娘，就是那不知好歹的王氏，发现大面血腐烂，几乎把全城的大夫都请到家里看病。本来不想杀那么多人的，到最后只好把大夫仵作都杀死喽。一步就是杀王氏，只是听人说，她疯了，她说不喜女娃了，一心想要个男娃。疯了也好，我犹豫再三，没动手。”夏昌往后一仰，靠着案几，满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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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着崔沅绾的怒火，半晌哦了声。“现在想来，原来那王氏是假疯。我当真没错，要是把王氏给杀了，崔娘想是还不会知这么彩的真相罢。”绕了一个大圈，沾血的衣裳，惊惶的娘，闭不提的忌讳……大不是病死的，是被夏昌一步步杀死的。权势大于天，那时没人敢与他作对，有气只能认命，死往肚里咽。崔沅绾提起剑，毫不留地刺向夏昌的。“恶心的狗。”崔沅绾说。剑锋一转，作恶多端的命终于被割了来。“啊！”夏昌没料到她这步动作，狰狞的脸浮现痛意。“你……你……”夏昌狼狈地向后爬去。他以为崔沅绾能给他个痛快，不曾想却是要折磨他致死。“这一剑，为大，和那些枉死的女童。”剑锋把沾血的污秽扔到一旁，踩住夏昌的，从腰间利落地掏匕首，剜夏昌的珠，扔到一旁。“啊！”夏昌疼得满地打。“这一剑，为我无辜的家人。”说着，拿剑刺穿夏昌的腹，毫不留地把剑□□。血迸溅在她鞋上，她却毫不在意。最后一剑，刺在了夏昌的心上。开膛破肚，心脏停止动。夏昌求饶的声戛然而止。血迸在崔沅绾的脸上，被她抹开。“这一剑，为我自己。”若大安好无恙，王氏便不会有重男轻女的偏激来。她不会嫁林家，不会有那悲惨的一生。霎时，大火熊熊烧起，卷起破旧的帘，爬遍腐朽的梁木。几倒地，带起更大的火来。烟尘味呛人，崔沅绾却毫不在意，放声大笑。“还没有结束……”烟叫她踉跄几步。一转，看到了站在台上的林之培。“还有你小。”崔沅绾轻笑一声。前世今生，所有的仇，都在这场大火里解决了罢。“林之培，你想怎么死。”崔沅绾持一把沾血的剑，快步走了过去。火光中，林之培的神诡异幽怨，隐隐闪过一丝快意：“我站着死。我什么都不。你沾了夏昌的血，就算从这里去，也会有一柳病。”林之培唉声叹气，“嗳，得了柳病，晏绥还会要你么？你骄傲不肯低，这张脸要是被毁了，你还会受人喜么？你会跌神坛，染上我的腐朽气。还有有人你么，还有有人敬你么？”杀人诛心，换没活过一次的崔沅绾，她会被林之培的话击败。可站在林之培面前的，是忍辱负重、韬光养晦的人。她不会在意小人的话。“什么你的？”崔沅绾一脚把林之培踢倒在地，“我不在乎柳病，我也从未想过从这里去。我要的是同归于尽，杀了你，也不枉老天叫我重活一次。”“没想到罢，你中的小贱人又活了过来。你厌恶的糟糠妻，此刻把你踩在脚。”崔沅绾狠狠踩着林之培的膛，喃喃自语，脸上激动神愈发明显。火光映得她如地府里爬上来的阎罗，林之培心颤，“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崔沅绾却嘘了声，神近乎癫狂。“你听不懂，但无论前世今生，骨里都是一个人。低贱、卑劣、不知好歹。”崔沅绾用剑挑断林之培的手脚，让他只能像蛆虫一样攀爬扭打。林之培痛苦叫喊，崔沅绾神一冷，“我说过，你要安静。”她又拿一把锋利的匕首，想着在山里是如何烤兔的，把林之培当一畜生，肆无忌惮地刮着。她让林之培撑到最后一气。“上路罢。”她笑得灿烂而又残忍，一刀划破林之培的咙。火势愈演愈烈，在林之培断气的那一刻，无数梁倒地，火似要把所有件都烧之殆尽。可这一刻，是崔沅绾经历过的，最静谧安宁的一刻。“都结束了。”她低声呢喃一句。匕首，剑如脱缰之，洒落在地。她没辜负老天，也不敢多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