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量不算太，脸圆的年轻女孩很快被带了来，几人一看，果然生得细，清纯的脸上貌似还带着婴儿，一副还未成年的模样。

    有人忍不住开玩笑：“老魏，你这找的该不是未成年少女吧，可别害我们惹上官司了！”

    “哪能呢！”老魏连忙保证，“我们的是正经生意，各位老板别看如茵得小，其实都二十岁啦！”

    严御东上打量了一番，女孩相幼态，他知不少男人童颜的组合，但确实不在他的审上，他不认为童稚的相能让他产生望，也不觉得形和房的比例相差过于悬殊有何；所幸她的大得不算夸张，与她有些的材合得恰到好，最重要的是看来肌肤光，莹白丰，手应该相当不错，至于相──又不是谈说，关上灯总之都一样。

    他吐了烟，问：“台吗？”

    如茵愣着半天没说话，回想起来前魏经理跟她说若是被包厢里这位严总看中她就走运了，让她把握机会，她还定地回复自己是不台的，可现在……她没想到对方是这样年轻英的男人，举手投足皆是上位者的气势，面对他，她竟吐不那个不字。

    老魏看她的立场动摇，却没法替她答复，轻推她一把，促：“楞啥呢，严总在问你话！”

    如茵回过神，羞得满面通红，嗫嚅着回：“……。”

    严御东往边轻抬了，“过来坐。”

    老魏对她的识实务表示赞许，“去吧，好生伺候着。”

    严御东见她怯生生地移步到他边，一副小媳妇样，打趣：“没过台？”

    “嗯……”

    严御东就问了这一句，接来就被边同伴的问话引开了注意力，几个人都各了一个佳丽作陪，但男人们多数时间都在聊工作和生活，她们就像一个摆设，偶尔陪着喝酒，唱两首歌场面，约莫十钟场就散了。

    ……

    老魏攥着房卡亲自把人送上了贵宾房，临走前问了一句：“明早要给您安排早餐吗？”

    严御东摇，“晚就走。”

    他很少在隔日要上班的况来寻作乐，要不是憋得狠了，也不会答应陈侃维今天的聚会。

    老魏离开后，严御东让如茵先去洗澡，而后自己也去冲了澡，来时见她上围着浴巾，闭着躺在床上，睫扑簌簌地颤，看起来张到有些可怜。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伸手过她光的手臂，很是，他扯开嘴角，哑声问：“第一次？”

    如茵被那充满意味的抚得浑汗都竖了起来，脑当机好几秒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顿时间竟生某近忽自厌的绪，羞愧地说：“不是……”

    不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