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接着说，“将军走时说，如果夫人有什么事一定要快去报他，夫人先吃饭，等将军的公事快了结了，小人去请将军回来，将军这么记挂您，绝不会一走了之的。请夫人信小人一次。”

    之南坐起来，弱弱地答，“好……给我拿……”

    之南话还没完全，一栽倒在了地上。

    “夫人！夫人！”小郑顾不了许多，跟着墨冲了屏风后。

    之南醒来后。

    方大夫给之南开了温补开胃的药材，混着些心一同给之南喂了去，这才恢复了大半神。

    之南靠在枕上，胃里是不空了，心里还是痛得厉害，泪不受控制地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往掉。

    只短短的四日，像是过了四季一样漫。

    第五日，之南正坐在院里看草，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这声音熟悉地已经不需要辨别就知是谁。

    将军面严厉，瞪着她瘦弱的脸。

    之南放手里的东西，忙不迭站起来，“你回来了。”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看她有些泛白的嘴，将军想怒又不敢怒，“吃饭了吗？”努力了半天，只是问这么一句来。

    他突然发现他们之前好像除了吃吃喝喝就是上床，自己认为的对夫人千般好万般上心，是不是仅仅只是他以为的好。

    之前的那个阔少公是怎么对她的，怎么能让她这么久了还挂在心上，自己到底哪里的不对？

    “我吃了。”她好像有怕，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

    将军看着她的样，真想什么都不顾，把她压在狠狠地教训一通，让她满心都只装着自己一个人。

    “你脸不好，去喝。”他走过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向屋里走去。

    之南像只温顺的小猫，缩成一团，在他怀里偷偷观察着他的表、他的呼，不敢声，只能搂着他的脖。

    他把她放到榻上，给她倒了杯，看着她乖巧地喝去。

    “墨，我饿了。”将军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再吃吗？”他转过来问她。

    之南。

    两人围坐在桌前，将军还是像往常一样不断地给她夹菜，消耗的速度完全赶不上他夹来的速度，之南不吭声，埋努力地吃。

    饭罢，将军起要走。

    “你去哪？”之南忙问。

    “我去偏房睡。”他淡淡地答，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个女人讨厌自己，连孩都不想有，那就让她独守空房吧。

    “为什么？”之南眨了眨睛，低着。

    为什么，这个女人还好意思问为什么，真想把她脑扒开来看看里面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