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龄只是和徐漪去吃了个饭，回来就被黄湙拦腰扛起来扔到床上。他扯一条铁链，把着她的小，抬像狗丢了心的玩似的，神慌得不行。

    “他妈的造反是吧。”

    周龄一边骂一边笑，抻着脚趾，把脚掌贴在他的，任由着黄湙把脚铐锁在自己的脚踝上。

    黄湙真怕了，周龄差坐牢，他不能让她去瞎跑。

    的链拴在床，但是不沉，很容易拖动。黄湙特地挑的最细最轻的那条。

    “嗯，不让你走。”他用脑袋把周龄拱翻在床上，脸埋在她的。

    周龄的夜总会被查封了，其他店也都扣了。她现在除了这间房分文没有，黄湙不让她去工作，怕她又走歪路。

    “我，良民，不跑。”周龄从他把胳膊来，往床柜上摸烟。

    “床上不烟，你自己说的。”黄湙把烟盒推开，“戒了吧，烟短命。”

    周龄自认理亏。她比黄湙大六岁，烟再短命几年，她能陪他的日可就越来越少了。她在空中蜷了蜷手指，然后把胳膊搭在了黄湙背上。

    她和徐漪、虞棠能组个烟俱乐，三个老烟鬼，烟比吃饭还规律，到了就想，难戒。

    “虞棠戒烟的时候过电烟，我那个行不？”

    “……那一儿。”

    周龄挠了挠他的后脖，“行吧。今天不上班？”

    黄湙摇。他找了个工作，徐漪给的，给她店里当保安。不是看场的，发正规工资，穿制服，有模有样的。

    “不上，和徐请假了。”

    想到制服，周龄有心。

    “把你那个制服穿上我看看。”

    黄湙缩了缩脖，茸茸的发蹭到她的手背上，恋恋不舍地从她上起来了，很快地换了衣服回来。

    保安制服有像警服，蓝的外衣，里是颜稍浅的衬衫，摆束带箍住的腰里，衬一截劲瘦的腰来。他前天刚理了发，剃的很短的寸，两边还剃了两杠，显得格外神。周龄看了一会儿觉得嗓发，偏偏他的神还是被驯养过的那乖，让人看了容易起坏心思。

    “警官……”周龄晃了晃小，把铁链晃得叮当作响，“把我铐起来什么，我可没偷东西。”

    黄湙一就反应过来了，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压着她，小声地说，“那要搜过才知。”

    以犯上的事他可没少，这会儿熟练得很，把周龄的两只手腕都用一只手攥住了，往压。他的外敞着，垂来便敞得更开，把周龄的脑袋罩去了。两片肌将衬衫起来，衬衫是夏天的款，很薄，他的太大，隐约一形状，但上打的钢环就藏不住了，随着垂的动作，把形状全勾勒来。

    周龄笑了，“警官怎么还打了这么的环，嗯？”

    她的手被制着，只能把昂起来，牙齿叼住一个钢环，使坏地松了脖上的力气，隔着衣服将他的环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