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

    沈兰息不需她说什么，就知她是被自己展现的吓到，立刻低声哄起来她：“别怕我，我永远听你的话。”

    周寅不确定地望着他。

    沈兰息就想他将要皇帝了，份的大变幻，加上阿寅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心思更也实属正常，他应该待她更好一些。所以他：“阿寅，你想想我们过去，你救过我，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无论我是三皇还是未来的……皇帝，我待你永远不变。”

    周寅犹豫地看着他，好像不知该不该信。

    沈兰息看她犹豫，更是想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愈发要取信于她：“我向天发誓……”他只说了个开，就被周寅伸手制止。

    他不解其意。

    周寅摇，似乎牵引到她脖上的伤，引得她转手轻柔地去碰自己的脖颈。

    脖颈是无论人还是动上都很脆弱的地方，被敌人伤及容易容易致命。人上偶尔还会保留着些为动时的野的本能，脖颈对于人类来说有很大的诱惑。

    沈兰息看到她纤弱脖颈上的刺目红痕，在初时的疼惜后他很快生一别样的、耻于宣之于的望，他因此更不敢看周寅，并在心中暗骂自己。

    周寅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在纸上沙沙地写着：“不要轻易发誓，应誓了怎么办？”她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在担心沈兰息，实际上是因为她早已为沈兰息选好结局，所以不希望他用发誓来自作主张。

    不然她还要帮助他应誓。

    沈兰息见她态度终于化，顾不上心虚，忙：“我不会违背誓言，自然不会应誓。”

    周寅被他这话逗得勉笑了笑，而后认真地看他一，继续在纸上写：“你对我好，我都知。只是你越是对我好，我越不能毁了你。”

    沈兰息看完最后三个字后再看周寅，低声：“怎会毁了我？”

    她同他掰开了解释：“你若娶我，难堵攸攸之。无论文武百官还是天百姓都会议论纷纷，对你声名不好。”

    沈兰息想到她为自己打算，动无比，要立她为后的心思更加烈。

    阿寅若不能为后，他不知这世上还有谁皇后。

    “我不在意。”沈兰息从未如此定过。只要阿寅心中有他，为了这一，他什么困难都能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