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你也见识过了，觉得如何？”鹿鸣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提问。

    “落后，野蛮……”司月喃喃答着。

    “但你如果留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周寅在纸上写后向他举起。

    司月看后沉默一霎承认：“没错。”

    鹿鸣：“因为在大环境上你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司月继续承认：“没错。”

    “而在星际，即使联盟执行官已经到公平公正，你仍然无法像在这里一样得到更多的利益。”鹿鸣淡淡。

    “是。”司月快承认，在未来女男之间十分公平，但始终不及这时候对男人的绝对优待。何况联盟的每一任执行官都是女人，即便她们到公平，但男人们始终会到被压一。

    “而她就是使得历史上利益分发生重大改变的关键人。”鹿鸣几乎不会说起周寅的名字，都是用“她”来代替。

    “历史上的……第一位女帝。”鹿鸣轻声，但容足以让人振聋发聩。

    司月一全明白了，公司的手段，攻略的目的，系统一直以来对周寅的警惕，以及她的能力等等，全都有了答案。

    星际时代以前人类文明曾经遭受过大灾难，一切历史皆不可考，但女主导的社会却依旧延续了来。星际社会中有分男人不满足于当社会秩序，试图颠覆社会，却没能成功。在绝对的社会秩序面前整个人类社会只会就班地走去，男人永远无法夺得统治地位。他们开始追溯源，试图从源上解决这一切。

    在费尽千辛万苦拼凑历史的真相时，他们的目光聚焦在一人上。

    周寅。

    真相总是让人难以接受，司月因为震惊而彻底倒过去。再度睁开时是即便是再不愿，也不得不接的系统。

    周寅与鹿鸣知的如此清楚，系统也没指望自己假装司月就能敷衍过去。他地看向周寅，如同隔着历史河与这位如今还不是女帝的未来女帝对视。

    她看上去年轻漂亮，温柔善良，世上一切好的名词用在她上都不为过。

    即便是在公司的抚养中大，拥有定反对女帝意志的系统也不能否认她的确是一个极富有个人魅力的女人。

    系统很快从她的魅力中清醒，即使已经失败，他还有属于他的问题要问。

    “为什么你会知这些？”他问的是周寅。

    周寅笑着在纸上写答案：“因为他。”她指了指鹿鸣。

    系统本来还要再问鹿鸣是从哪里知的这些，却在一瞬间忽然想通关窍。他大叫：“叛徒！你背叛了所有男人！”

    鹿鸣没什么神，在周寅边向着她驯服地跪，足够说明他的态度。

    丧钟响, 举国同丧，天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