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暮凡在家休养了一个礼拜。

    伤严重吗?其实还好，只是被他逮到藉，大肆请假一番而已。

    「自己读，都比学校度快。」这是他的理由。

    不过家里多了个人陪我，还是蛮开心的。

    晚上，何暮凡提了一盒医药箱准备换药，他看看我，说，「你可以先去吗?」

    「不要，我要看。」我从《始得西山宴游记》中离，蹭到床边坐。

    「去。」他很决地说，手指指往门边。

    我挑起眉，只是换个药，搞得像黄大闺女要换衣服似的。

    「给我看嘛!可以帮你确认伤严不严重啊。」真奇怪，每每这时候，我就特别想跟他作对。

    「你又来了，昨天也这样说，结果看到伤只会鬼叫。」

    「我发誓这次不会了。」我摀住嘴保证。

    他叹气，逕自解开纱布，一块没有的粉伤。

    「怎么会脓?」我担心地问。

    「的算少了。」他淡淡说，拿起棉和生理盐清理伤。

    「啊嘶!哎呀!觉好痛呀!」我皱眉，心一揪。

    「别吵，我都没喊痛了。」

    我看着他把脓和组织搓洗掉、乾，涂上一层厚厚的药膏，再俐落的裹上纱布。

    整个过程理的乾净俐落，不像我，连个ok蹦都可以撕的七八糟。

    「程曦。」突然何暮凡叫我。

    「嗯?」

    「为什么当时要衝人群?」

    我抬，发现他目不转睛盯着我，表平静。

    「没有为什么，只是很担心，想确认你的状况。」我发现自己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