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吃鱼鱼？【二合一】

    锦衣卫昭狱。

    从凡楼里抓过来的丫鬟被绑在沾满血迹的旧十字架上。

    丫鬟上到都是鞭痕, 整个人看起来已然血模糊。她低垂着，神蔑视。

    这是个嘴的，昭狱的酷刑上了这么多, 是没蹦来一个字。

    “大人，陆大人来了。”有锦衣卫来禀告。

    顾栖拿着手里沾血的鞭转, 正看到陆枕从外面走来。

    他踩在石阶上, 正往走，一袭月白衫, 走动之间映衬着侧挂了满墙的刑，再加上地面上厚厚一层陈血之, 整个人却依旧显得舒雅如玉。

    “听说你遇到了难题。”初次有地狱之称的昭狱，男人一都不觉得不适, 反而还左右观看了一会儿。语气文雅, 十分好听, 仿佛来的不是昭狱，而是一悠闲娱乐场所。

    现在正在观看的也不是昭狱酷刑, 而是舞台话剧。

    “她不说。”

    昭狱里面的刑法虽狠，但为了留此人命，自然要留一底线。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一底线，所以才让这人有了可乘之机。

    听到顾栖的话，陆枕微微了，然后他走到那女面前, 视线从她血模糊的脸上划过。

    “说是大金生的大周人，果然相之上无法分辨。”

    虽然这女面容已模糊，但是依旧隐约可以看其容貌特征。

    就是因为如此, 所以才一直没有被追查到。

    而且她居然跟在凡楼的魁边,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们所有的视线都被魁所引，谁也不会在意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丫鬟。

    “我审问过很多犯人，她是第一个如此嘴的。”

    顾栖手里的鞭带着倒刺，那倒刺上面扎着沫，应该是刚刚刮来没有多久。

    “像我家粉鼻的小。”顾栖款款地看着手里的鞭。

    陆枕：……

    陆枕伸一手指，向那似乎已经陷半昏迷之中的女人。

    “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盒。】

    盒。

    陆枕眯，正收回手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一句话。

    【这些人真蠢，她是个哑，怎么回话。】

    陆枕：……

    男人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转看向顾栖。

    顾栖正在研究自己手里的鞭跟粉鼻的到底有多相似。

    “顾大人。”陆枕唤他。

    顾栖抬看向陆枕。

    “这人，是个哑。”

    顾栖：……

    在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