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答应我

    来的箭矢不知何时停止了。

    麻木挥着大剑的斯凡垂了双手，沿着刚才箭矢来的方位望去，敌人因为脚边的火苗陷混，看起来没有办法继续攻击了。随后，那里模模糊糊传来席哈克喊着冷静、冷静的命令，接着是撤退的号令，最后，他们都走了。

    见完全看不到他们的影了，斯凡脱力跪倒在地上。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打败了黑以及背后的指使者啊，明明一切都该好好的……

    「斯凡，你过来。」凯克哽噎破碎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你、快、过来。」

    凯克明显忍着哭泣说话。斯凡已经不知多久没听到凯克用这声音说话了，他一面这样模模糊糊想着，一面用剑撑着双脚，走到凯克旁，也就是雅旁。

    凯克先是愤恨地看了斯凡一，但还是挪动了位置，让斯凡也可以蹲靠在雅边。

    「我、我、」斯凡说了两个我，就不知该如何接去。他看到箭雅的，血不断冒，雅的衣服被血染红了大半。

    即使他没有什么和人作战的经验，也知、也知，不，他不想知……

    雅的表倒是很平静，像是受到致命伤躺在这里的人并不是她一样。她带着浅浅的微笑，脸柔和跟平常刻意维持冷静的线条完全不同，她伸手想要去摸斯凡，斯凡却没有办法看着她。

    凯克伸手，压着斯凡的背，将他压向雅。

    雅如愿地摸到斯凡的脸，脸上的笑容更了。「还好，你没事。」

    遭受这么多的攻击，斯凡当然不是都没有受伤，只是看来都是外伤，只有大一微微渗着血。他听到雅这么说，不知该接些什么，积在眶的泪却终于掉了来。

    「你，你说什么，你嘛这么笨来救我，这都是我自作自受，嘛来救我……为什么让自己变成这样……」斯凡一面哭，一面断断续续喊着，不知有多久，他没有这样坦率释放自己的绪。

    「嗯，」雅的语气已经变得有些费力，但她还是继续说：「因为，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