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节陪我走去

    即使丑陋又如何，他一直都是这样活来。

    小时候偷看达兹老师上课，寄住在艾德华老师家里等到大后就离开，又或者一路以来靠着凯克实现自己的心愿。

    他知的，他知凯克一直没有跟他一样，想要手中握有更多东西，掌握更多力量才能保护更多人。他也知，雅也没有跟他一样，想要将权力握在手中。

    即便如此又如何，他只能选择这样活来。

    他明白。凯克说的都是事实，只是他依然认为以凯克自的法能力，还是能带给他很多帮助，不说别的，光凭凯克过往的名声，对其他势力来说就是一不容小覷的存在。他不愿意放弃，努力回刚刚凯克的说法，想要从中寻找说服他的契机。

    「等等……你刚刚说……你已经受到惩罚是什么意思？」仔细思考凯克的一字一句，斯凡才发现凯克很肯定地说元素之神的力量不能使用在黑以外的地方，还有他受到惩罚？

    「嗯。」凯克的表明显变得有些痛苦与恍惚。「我……我看不到欧维娜了，也、也看不到火元素了。」他说得断断续续，似乎并不想将这些话说。

    斯凡听到后一时有些呆滞。

    他不知发生了这样的事。从小跟凯克认识这么久，虽然他从未亲看过欧薇娜，但他清楚欧薇娜在凯克心中的重要，可能不亚于雅。

    「为什么会这样？」斯凡愣了片刻，最后只能吐这几个字。

    「我、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那次为了就雅，我、我不小心使用了火之女神奥丽希尔的力量吧。」凯克的语气彷彿呢喃，表始终恍惚。

    「我不知。」斯凡看着凯克，「我不知发生这样的事。」

    斯凡说完这两句之后，也不知能接着说什么。当时的一切都如此突然：他落黛娜的陷阱，雅死亡，他陷愤怒与自责的绪之中，凯克对于他的愤怒与指责也让他难受。

    如果他早知凯克发生这样的事，他还能些什么吗？

    没有……他发现他无能为力，即使是现在，他也不知自己还能些什么。

    「现在你知了。」凯克的声音很低，低到几乎快要听不见。斯凡自己也不明白是于想要安凯克，或者单纯想听清楚他的话，他往凯克坐近了一些。

    「我本无法为雅復仇，我也不想违背她的心愿，而且，」凯克重重地握着斯凡的肩膀，「我也不想你为了雅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