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见尊上反手握住薛宁的手腕,将她拽在前，低吻上她的，辗转连，尽是不舍。

    什么况？

    霍无铭似乎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碎得四分五裂，特别彻底。

    原来薛姑娘当初说自己与尊上关系非同一般，是真的非同一般，半都没有诳他。他站在原地愣了许久，神直勾勾盯着面前两人，直到苍决站在他跟前说完话踏殿外，也没回过魂来。

    薛宁回看了霍无铭这尊雕塑，伸手在他前晃了晃，“霍护法，你怎么了？”

    霍无铭气，郑重其事看向薛宁，“薛姑娘，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

    “什么事？”

    薛宁与苍决纠缠许久，这会儿有些燥，坐到桌前给自己斟了杯，仰咕噜噜。

    霍无铭像是定决心，一副豁去的模样，“尊上……是女！”

    “噗——”

    一差到霍无铭上。

    薛宁抬手了嘴角，心知霍无铭能有这误会完全是她的锅，表面却是一脸惊讶，“怎么可能？苍决明明是男。”

    霍无铭叹了气，“原本尊上是叫我保密的，但我见你们已经到这一步了，这等大事还未了解清楚，只好冒死说来了。”

    “霍护法……”

    薛宁手肘杵在桌面，撑着看着霍无铭，“你在尊手底，到底是怎么活这么久的？这事都敢传，回等他回来了将你丢万兽窟喂狗。”

    霍无铭哭无泪，“我没有传，我也就偷偷跟薛姑娘你说了。这是我亲所见，尊上真是女。”

    “是男。”

    “女。”

    “男，我试过了。”

    “女……什么意思？”霍无铭心里的东西碎得更彻底了。

    “字面意思。”薛宁说得云淡风轻，心里也在嘀咕。严格说来她确实是试过的，只不过当时失了神志，半都记不得了。

    回可得找小师弟好好回忆回忆。

    但小师弟还得走剧，也不知服涅槃，死后复生是什么场面？

    想到这，薛宁冲霍无铭招了招手，“对了，你们家尊上可有跟你提起过涅槃？”

    霍无铭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薛宁这动作极为自然，跟尊上的气质有些相像，他也就意识站到了薛宁跟前。

    “自然是提过，还给我看过涅槃的丹方。”

    霍无铭回忆了一，“我记得涅槃的材料可难找，皆是凤尾、蛟龙之类，不过薛姑娘如果想再找人炼一枚，怕是不可能了。”

    薛宁心里一提，“为什么？”

    “其中有一味材料，我记得特别清楚，是北冥魁骨髓里的尸。当时我同尊上一并去了北冥，见到世上最后一只魁，没过几招便把它拿了。”

    霍无铭说到这摇了摇，“没成想，这魁心气得很，宁愿自毁，也不愿落在我们手中，直接自燃了。尊上以冰封术法，才勉抢一段骨髓。这一段骨髓提取的尸，只够炼制一枚涅槃。”

    薛宁脑一片空白。

    只够炼制一枚……小师弟已死过一次，早就将那枚涅槃消耗掉了。

    “……那炼制一枚涅槃需要多久？”

    薛宁制自己镇静来，说不准霍无铭了解得不多，记错了丹方，将材料剂量搞混也是有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