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的是一辆轿车。

    『为甚么？为甚么……明明我是这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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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啊！撞到人了！」

    「老？听得见我的声音吗？」她柔声问，老痛苦着。

    孔维艺的手依旧不放开老的，用空着的另一隻手将电话拨通，「请问是119吗？这里发生了严重车祸，需要派救护车赶前来救援……地址是……」她抬左右张望找寻附近电线桿上标示的路标。

    「除了痛？还有哪里痛？」孔维艺低翻找包包，掏自己的手帕，压住老不断血的。

    即使结束通话后方无理的叫骂始终继续，本打算选择无视的孔维艺，最后忍无可忍，当她回首试图反击的那一刻，一名穿着仔外的男人豁然现在她的面前领先她一步声喝止肇事男的行为。

    「当你绿灯转弯的时候，老早就已经骑在斑线上，假如你有减速煞车的话，老是不可能被撞飞这么远，只会是当场撞倒的轻微伤。」羿杰说，表变得严峻，「而且车祸发生后，我亲看见你慌张车时右手正拿着手机，可以从此动作推测意外发

    忽然发的大撞击声及尖叫声，中断孔维艺的思维，她倏地抬看见前方路有一个老横躺在路中央，距离她的不远则倒着一台载满回收被撞凹的脚踏车。

    “碰！”

    「他妈的！这捡破烂的老太婆是想找死是吗？刮了我的车，还敢在那边给我装死？」后方的咆哮声盖过孔维艺的声音，但孔维艺不予理会继续她与医院的通话。

    穿着西装束的男从肇事的车大摇大摆走了来，一车他先是检查自己的车，确定车留明显刮痕后就转对着老和孔维艺破谩骂，一也不关心被他撞到的人的伤势，只心疼自己的车被那些破铜烂铁刮了一的痕跡。

    她蹲放手里一直拿着的便当，发挥为一位护理人员变不惊的神开始为老检查伤。

    正准备打电话给救护车的孔维艺，角馀光发现老的意图，担心老的移动造成更严重的伤害于是连忙放手机阻止老。

    「哼……」羿杰冷笑声，从容不迫地答：「是吗？我搭乘的那台计程车上面的行车纪录可是将你所有的违规行为拍得一清二楚，绿灯左转未先礼让行人通行……你刚才转弯的时速似乎完全没有要煞车的意思啊？」

 她停止向前的脚步，静心仔细重复回想那声音。

    孔维艺立刻衝到老边，避免她遭受第二次伤害。

    「那个，这位先生。」男人背对着孔维艺与肇事男面对面对峙，「你有没有搞错啊？撞伤人的可是你，违规在先的也是你，请问你有甚么资格在这里像隻狗一样狂吠呢？」

    不由自主开始发颤，模糊不清的片段开始重叠于脑，组成一个男孩将一个女孩压在床上暴的画面。

    她握住老的手，「老，你先乖乖别动，等救护车来……不用担心那些回收，我答应你等等一定会帮你全捡回来的……」

    「什、什么？」

    听见孔维艺这番话，老终于放心，伤再怎么疼痛还是挤笑容泪对孔维艺说：「谢谢……谢谢……」

    面对孔维艺的问话，老模模糊糊地伸手指向腰，当她看见自己辛辛苦苦收集整齐的回收飞散四时，不顾自己受伤的试着想要起把那些东西捡回。

    「你这小……说老是狗？找死吗？」肇事男气愤地手抓住羿杰的衣领，「你有甚么证据说是我违规？我开车开得好好的，是那个死老太婆给我突然窜，被我撞到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