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夫人受到傅泽衡那冰冷的线，立即说：「家去婉拒那位公。」

    泽衡想一想，能如此大胆指名他的人在京城一只手数得来，他会一会也可以，「不如我跟去看看，盛之跟六公和七公继续喝酒。莫为这事扫兴。」

    「好啊。」曹燊接过属递过来的酒杯，「夫人让这几位姑娘退吧。」

    六皇和七皇没有异议，这几位姑娘的外貌连他们府上的扫地丫鬟都比不过。

    红福夫人命姑娘们离开，并带傅泽衡前往那位公的厢房。

    在金堆玉砌的走廊上，红福夫人轻声说：「东家，那位公姓兰，是个生面孔，但手大方。」

    「无妨。夫人还是当心螳螂。」他不想节外生枝。

    红福夫人跟站在门外的大护卫通传了声，便与傅泽衡。两个护卫拦阻泽衡的近卫。看到那两个壮汉，他的心漏一拍，好像有万千只蚂蚁爬到他的上，使他疙瘩。那是记忆里一段恶心的经历。

    他示意他的近卫在门外守着，他跟在红福夫人后厢房。

    厢房里坐着一大群姑娘，金珍坊的牌如歌姑娘坐在牡丹屏风前轻抚着琴，在她面前是跟着琴声起舞的如诗姑娘。房里的大圆桌摆满佳肴，坐着一位喝着酒的清秀公，他旁坐着如画，还有六、七位姑娘，其他没座位的姑娘就站在圆桌旁边。

    「兰公，傅公来了。」

    兰公向傅泽衡举起酒杯，瞇：「傅二少爷名女，整个金珍坊的姑娘我都包了，不来我这，实在说不过去。」

    「金珍坊的人真是多，生意兴隆啊，红福夫人。」兰公说完一气喝掉杯中酒，坐在一旁的如画机伶地倒酒。

    「承公吉言。」

    「傅二少爷，来，坐。」

    傅泽衡抿嘴瞪着兰公，面发白，双脚有些不听使唤，他一丝理智提醒这个人会现金珍坊的原因。

    绝不是巧合！

    「傅公？」红福夫人见泽衡面不佳，心惊东家跟兰公早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