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咬了苹果：“就你那间人作息，三睡觉确实算早了。”

    “我给你重新个外卖吧，我不敢吃别的东西，的都是最清淡的蔬菜沙拉，你肯定不吃。”姜云夏摸手机，“，你想吃什么？”

    苏迟不过脑地回答她：“螺蛳粉，加辣加臭。”

    姜云夏：“……附近没有螺蛳粉。”

    苏迟：“哦，那臭豆腐也可以。”

    “附近也没有臭豆腐……咦，”姜云夏又，“没有螺蛳粉，但是附近有个蛙店了螺蛳蛙锅，锅里可以加粉，你要吃吗？”

    苏迟毫不犹豫：“吃。”

    和姜云夏说了几句话后，苏迟的意识终于变得清醒，握着手机，抬起手指打字。

    【闪电：她提起过我？】

    对面很快回复。

    【l：嗯。】

    【l：她说你是个有趣的人。】

    有趣……吗？

    苏迟其实有些记不清当时和l相的细节了。五年的时光太过久远，时间可以把一切记忆冲淡。

    【闪电：嗯……她也很有才华。】

    在她的印象里，l是真的很厉害。

    能够一针见血地挑坛友回帖中的漏，只能说明她比坛友拥有更加丰厚的知识储备。就算某些时代她了解不，也往往能够提非常新奇独特的观。

    一想到l年纪轻轻就因为脑癌过世了……苏迟忍不住又有些难过起来。

    【闪电：我能问问她是什么时候过世的吗？】

    什么时候过世的……

    陆归远看着屏幕上这行字，敛在边的笑意渐渐落了去。

    五年前，当他能够看见和听见所谓系统的存在之后，他的人生就被打了。

    那时候的他并没有这么的能力，可以更改和隐瞒自己的位置扰系统，也并不能透过屏幕看到背后的攻略者。只有在当面见到人时，他才能看到她们的编号。

    不巧，十个现在他生活里的女人，九个都带着这编号。

    因为有系统的帮助，她们可以轻易找到他的位置，然后“不经意”地现在他面前。

    也就是从那之后，他停用了所有旧的社账号，以防这些女人冒名替现。

    他实在烦透了。

    他不得不拿本应费在工作上的力与这些人斗智斗勇，阻止她们完成所谓的攻略任务——

    这简直是浪费生命。

    渐渐地，他发现，每当攻略者任务失败后，他对于系统的控制能力，就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