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宋苦笑：“到我照顾他，我手忙脚，好像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废。”

    冯珂八卦：“你哥和苏妩真分手了？”

    宋。

    “分了也好的，”冯珂旁观者清，“他们两不合适。”

    “合不合适，还是要等他自己想通，”宋冲着苏迟笑了笑，“以前你们不也说我和陆归远不合适，如果不是小迟，我永远也想不明白这一。”

    宋举杯，轻轻和苏迟的杯碰了一。

    瓷盏相撞，“叮当”一声脆响。

    宋满释然地看着她：“苏迟，谢谢你。”

    苏迟也回望她：“为什么……这么说？”

    宋又笑，笑容里不再有那人顾影自怜的破碎，而是燃起了一她从未见过的生机——

    仿佛冰川消，解冻之后化开潺潺，浸一株枯木。而这株枯木，也终于挣脱了寒冬，在日里绽开了它鲜绿的芽。

    “你破除了我的执念。让我明白了……我的喜不过只是一场幻象而已。”

    宋的语气轻松了很多：“其实这些理，我之前也不是不懂。但就是总有一个借，让自己陷去。归结底，还是我一直在逃避现实里真正的。我以为找到一个幻想乡，就能把自己永远地藏在里面……”

    她肢舒展，比起以前愁眉不展，多许多的从容：“你让我知，我没办法逃避去了。”

    冯珂看着宋和苏迟对视，又酸了。

    她还帮宋泼了一个女生的裙呢，宋也没这么看着她，更没和她这么掏心掏肺地说话……

    “啧，”冯珂幽怨，“不就是个男人吗，搞这么矫兮兮的……”

    姜云夏见话题再次越拉越远，心累地又扯了回来：“既然都没有芥了，那继续说说我和陆归远的事。”

    姜云夏认真发问：“宋，你觉得陆归远有可能把我当白月光替吗？”

    宋居然也认真地想了想，最后：“不知。陆归远很少提他的白月光是什么样，他家一开始在北城，是后来才搬到海城来的。那个青梅竹的白月光……也没有人认识，大家也不太敢提他的伤心事。只有陆星锐曾经说过，那个女孩是个格很好、但又不际的人，平常经常宅在家里，所以大家都不认识她。”

    格很好……

    不际……

    经常宅在家里……

    瞬时，三双睛都落在了苏迟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