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对女，你也会心动吗？”

    “是啊，”柳璃湘面不改，仿佛在述说再平常不过的事，“因为对于我来说，男和女的区别，不过是和外表上的一区别而已，完全不重要。让我心动的，是整的气质。再说，如果我上一个人的话，应该是因为格、思想和契合度，连外表都不重要了，所以我都可以。”

    也就是说，就算对方是女，自己那天心怦怦的觉，也有可能……东方菱茵张起来。

    “那我想问你，所谓的“心动”，是什么样的？是什么觉？”

    “很难形容。但一旦遇到，自然而然就会知的。”

    手指上的疼痛加重了，东方菱茵不适地皱了眉，低看去。

    之前被玫瑰刺伤的小伤，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天，都还没愈合。

    东方菱茵从受伤那天起心中就有的隐隐不安逐渐清晰起来。但她依然不会承认的：“你可能只是很个别的况。毕竟你从小就会和观众接，他们很多都是教会以外的人。如果一个人从小几乎只在教会里大，如果一个人从小愿意守贞、愿意保持灵力，那绝不可能会有望。”

    柳璃湘看着她的表变得有些微妙，东方菱茵不知对方是否察觉了这番话其实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将神移开。

    “就算是从小在教会大，从来没有见过外人的人，也是可能有望的。因为这只是我们人类的天。这也没什么可耻的。比如市中心的大教堂前面，那座雕像，不就是表达了这个主题？”

    那所有几百年历史的大教堂，是外界民众参与崇拜活动的主要场所。东方菱茵也去过几次，主要是去和大家介绍灵力医治。

    大教堂前的雕像，是外界社会艺术家的作品。左上方是一个天使，手持箭羽，向刺去的姿势。而在他方，朝着箭羽的方向，是一名向后仰的修女。修女双目闭、半启，一副完全沉醉于痛苦与喜悦的样（注1）。

    “雕像怎么了？雕像不是表现了，圣修女沐浴在神的圣洁之中的喜悦吗？”

    “嗯……圣修女脸上的表，和于的表是一样的。这所谓宗教的狂喜，和带来的狂喜，有相似之，同样痛苦、同样愉悦、同样烈得令人沉迷。天使手中的箭，还有他刺向圣修女的动作，就象征了官和行为。这座雕像据圣修女的梦境制成。即使是一辈守贞，也从未在教会外生活过的圣修女，都会梦到和有关的容。”

    东方菱茵受到的震惊太过烈，她说不话来。

    手上的疼痛愈演愈烈，还传来冷冷的。

    “你血了！”柳璃湘发担忧的声音。

    东方菱茵低，是那天被玫瑰刺伤的伤。只是小伤，却竟然非但没有愈合，还突然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