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已后，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他们心中都知，不能。但……

    「楚国王太女虽不能为芩国之后，芸却能为阿稷发妻。」

    芸儿从自己空空的刀鞘里，倒几样小型的婚礼发饰，并剪一缕发来，放锦，予阿稷。「以许国的是楚国王太女。此时此刻立于帐中的，是芸儿。」

    秦稷襄接过锦，伸手先前被楚芸削过一角的桌底。「此为先妣之供奉牌位。」

    阿稷一脸「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要在帐中放一张桌？」的表，看着芸儿。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在牌位面前，拜了天地。相拥此刻，便是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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