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夷嘴角微微倾，对于温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指尖不慎抖了一，将胭脂画嘴角，眉间轻拧抹去界胭脂，半垂着眸打量些什么。

    温容以为季明夷会拒绝，却听他快答应：“好，过几天带你去。”

    再接着，他净指尖脂粉，上留不均匀的浅红印：“先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好呀好呀。”温容以为是吃的，煳里煳涂着，至此也没看他的不对劲，本以为季明夷的脱序行为是想把她关到天荒地老，但看他现在绪平稳，还能涉，所谓的脱序行为大抵是系统误测莫须有的东西罢了。

    她如此乐观假设，一秒又被现实打脸。

    大费周章穿好的衣服，又被季明夷扯，衣散在地，一层迭一层像千层酥剥落的碎屑般。

    温容半靠在桌上，压着肚兜保卫最后防线：“等等会，不是要给我看惊喜。”

    季明夷只披了件外衣，能从衣中看到昂扬，抱住她大，将人放上桌，同时从腰际小，两条白的不断踢空气，她翘起想掩住。

    季明夷没有揭开她最后一块遮羞布，而是掐着，趁她吃痛不慎防拉开双，整个人卡在桌沿迫使她两夹着自己，季明夷凭空拿幽蓝的圆，来不及看清，那东西就被季明夷，凉意冲过中。

    温容一气拉住他衣袍，扯半边肩。

    “这是玉灵芝，双修功法初门时，男方会将灵力玉灵芝中，然后放女方，其一是为让女方习惯纳灵力，其二便是拓宽，避免女方受到伤害。”季明夷将玉灵芝推到底，柄纹路过，温容咬着，不断闷声叫唤。

    玉灵芝本是两指宽，因收而迅速膨胀，一就撑满，像有生命似的不断震动，受到充满力量的玉灵芝，夹灵芝柄贪婪着，彷彿想榨乾玉灵芝。

    “死自有死的好。”季明夷观察温容的表，缓慢又推去，慢得能受到灵芝柄上每条刮过的纹路：“譬如你可以直接收我的力量，不用再转化纳作己用，而我已经历死亡，不会有生死问题，无论是十年、百年，都能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