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图向穆清睿一一汇报他们夫妻门期间将军府中发生的事。

    穆清睿夫妻门之后，黎图照常带人巡逻，魏薇来过三次，闹得十分凶，他们解释了穆清睿已经不在城中了，可魏薇并不信，冲将军府找人。魏薇又是魏源的女儿，他们也不好拦的太狠。

    “除此之外……夫人，江将军家有位姓聂的妾室，曾上门拜访，听说您不在，就离开了。”

    再之后，黎图就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线索了。

    穆清睿微微沉，指节在桌上轻轻叩击着：“看样，那批资料，确实很重要，有的人快要忍不住了。”

    “是江家，还是魏家？或者……还有别的藏在暗的苍蝇。”

    “翟景彤，这件事就给你了，给我把这里面的蛇鬼神全都挖来。”

    “是，世！”

    等到人都离开之后，穆清睿和淮素也回到了后宅。

    “你说，我要不要见一见那位聂氏？”淮素一边换衣裳一边问穆清睿。

    “先查一查她，我们对她一无所知，容易被她牵着鼻走。”穆清睿说：“看看翟景彤给我们带回什么信息再说。”

    淮素微微了，夫妻二人暂且休息不提。

    第二天一早，翟景彤就送来聂氏的资料。

    聂氏是贱籍生，江南一家青楼的魁娘，艺双绝，攒了一大笔家资，赎与表兄离开原籍。

    本想好好过日，却没想到表兄土不服，到了固城关就上吐泻，一时没缓过来人就没了。

    聂氏一人孤苦，被附近的泼看上扰，正巧江将军儿废了，为了不断后的江将军正在找好生养的妾室，聂氏就凭着之前魁娘的能耐爬上了江波的床。

    “一位从良的江南魁，跑固城关来过日？”淮素笑了笑，江南什么日，固城关过得又是什么日？聂氏就算想要离开原籍隐瞒自己的过往，大可以去别，跑固城关吃苦来了？

    “她的表兄呢？”穆清睿又问。

    “昨夜派人去挖坟了，里面确实有一已经腐烂已久的尸。”翟景彤。

    “那我就见一见这位……聂氏吧？”淮素看向穆清睿。

    穆清睿：“等她回再来拜访的时候再说。”

    淮素也是这个意思，上赶着的买卖不是买卖。

    没有线索一切白搭，二人便暂且放这件事，穆清睿每天去前院理事务，或者去军营整理军务；穆清睿则在后宅理堆积的家务，以及……继续盯着魏家的那支商队。

    之前只是有所怀疑，但如今魏家都快把疑摆她脸上了，她当然要死死盯着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