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国公夫人听得笑眯眯：“都互相写信了啊！看来这回门颇有收获啊！”

    昭国公摆摆手，截断他的话：“为父正想代你，此番征，要是平安归来还罢，倘若我了意外，你就帮帮他，叫他得偿所愿。”

    她看着前的儿，不知不觉，量已经和丈夫一般了，因为习武的缘故，姿格外，着实是个大人了。

    “话不是这么说，”燕凌辩，“结亲是结两家之好，怎么能以势压人呢？徐刺史极疼女儿，我不希望他有被胁迫的觉。”

    燕凌回：“我才不会叫苦呢！父亲这一走，镇北军就是心大患，这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我就是豁命去，也要给父亲守好了。”

    昭国公看向窗外，神怅然：“少年相思，若是空付了，便是一生的遗憾。”

    话是这么说，他脸上的笑一不比燕承少。

    昭国公夫人刮目相看，这么善解人意，还是她那个从小任胡为的儿吗？

    “写信。”燕凌说着，拿笔沾墨试了两。

    昭国公对：“你当大哥的谅一，他正伤心呢！”

    “是是是，”昭国公心里惦记着即将到来的战事，对次格外宽容，“如今大敌当前，这事先放一放。你也别急，等西戎平定，为父再帮你想想办法。”

    燕凌也开始准备，不日去北边驻守。

    成名

    “我知。只要他们不过分，我就装孙。”燕凌在心里补充一句，要是过分了，那就是他们自己找死了。

    昭国公夫人转看过去，却见他坐到书桌旁，正在铺纸磨墨，便问：“你要写什么？”

    想着他此番负重任，昭国公夫人心中担忧，忍不住多说两句：“这次去，你可要收一收脾气，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镇北军实力不弱，你又只有三千兵，便是有什么冲突，也忍到你父亲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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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的，但是刚被打了脸，他不好意思说。

    燕凌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声：“这回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先跟她说一声。”

    “你父亲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昭国公夫人不以为然，“凭咱们家的门第，徐家还能拒绝不成？”

    “是！”

    昭国公夫人不知他的心里话，笑着：“这就对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早晚有报仇的时候，不急在这一时。”

    昭国公叹：“小二喜，有什么办法呢？换过来想想，若能结成这门亲，徐焕就不会全然倒向东江，不失为一件好事。”

    “嗯嗯。”燕凌敷衍地答应两声。

    提起这个问题，燕凌垮脸：“母亲，你就别埋汰我了。徐李两家的婚事，八字已经一撇了，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昭国公夫人想了想，明白过来：“写给徐三小的？”

    “不骗你。”昭国公给了承诺，说，“行了，离家这么久，你母亲惦记着呢，先去见见她。”

    昭国公夫人一边给他收拾行李，一边念叨：“这回如你的愿了吧？总想着独当一面，去了可别叫苦！”

    燕凌被他们笑得，脸上挂不住了，自辩：“他们两家的婚事还没成呢！我还有机会的！”

    燕承怔了怔：“父亲……”

    数日后，昭国公便征了。

    燕凌开心地跑掉了，燕承看着他离开，忍不住问：“父亲，您真的答应啊？他们两家结盟了，我们就需要警惕了。”

    听他这么说，昭国公夫人不禁慨：“你倒比母亲以为的要懂事。”

    燕凌意外惊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