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吧？鸳鸯拐可是很难的，我都不敢说一定能来。不行，你得证明一。”

    说着，她兴冲冲地甩帕，又要上场。

    “公主！”教养姑姑拦不住她，便瞪了薛如一。要不是她提起来，今天的蹴鞠就结束了。

    薛如也不慌张，轻声说：“姑姑莫急，公主年纪还小，定不来，不兴趣的东西教的话，只会适得其反。既然公主喜蹴鞠，那就从蹴鞠教起吧？”

    教养姑姑冷冷：“请你来是教乐理的，与蹴鞠何？你别为了讨公主心，多余的事！”

    薛如笑：“姑姑可听说过蹴鞠乐舞？既有舞，又有乐，若是能叫公主兴趣，这乐理学起来也就事半功倍了。”

    在教养姑姑审视的目光，她始终不卑不亢，神笑，充满自信。终于，教养姑姑缓了语气：“好，你可以试，不过丑话说在前，要是公主在乐理上没有，反倒心散了，那我就上禀贤妃娘娘，治你的罪！”

    薛如低施礼：“是，多谢姑姑。”

    宁公主那边不耐烦了，大声冲她喊：“快啊！你不是怕了吧？”

    “公主稍等，上来了。”薛如笑着应了声，利索地将上的外裙解来，再束上衣袖脚，立时换了一姿态，脚步都有力起来。

    她武功虽然一般，但也是过功夫的。蹴鞠的技巧，在她看来本就不难，几番演示来，宁公主对她大为改观，等踢过一场球，就拍着她的肩膀说：“不错，你跟那些死板的教习不一样，比我想像中有趣多了。”

    薛如放心中大石，这第一步总算没走错。

    “谢公主夸奖。”随后接收到教养姑姑警告的神，她话题一转，说：“公主先前问我，如何到动作准，其实这个不难。公主知打拍吧？我们学琴练舞，都要跟着拍走，所以自有韵律。公主可以试一试，听着鼓声动作，学起来会更容易些。”

    “是吗？”宁公主警觉地，“你不是故意骗我学乐舞吧？”

    薛如笑容不变：“公主问了，所以妾答了。至于公主学不学，妾也不着，您说是不是？”

    宁公主这才没说什么。

    薛如见好就收，先行告退。

    里给她安排了临时的住。她除了用饭都闭门不，老实极了。

    第二天再去面见，宁公主果真问起怎么练的事，薛如就带了琵琶去蹴鞠场，将动作细细分成数步，每一声对应一个。宁公主练了一会儿，发现真的有效，就放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