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如今可是个得意人。”

    燕凌唉声叹气：“还不是为了让我父亲安心杀敌。”

    徐理解他的境，：“我此番远京，也是不希望我父亲背上抗旨的名声。”

    说到这个话题，两人同受，齐齐叹了气。

    燕凌被她提醒，低声说：“对了，你知陛为何要召你京吗？”

    徐说：“陛多疑，无非和你一样，见南源坐大，想留我当人质。”

    “这是其一，还有其二，你不得不防。”

    徐不解地看过去。

    燕凌神凝重：“陛生平有两好，一好财宝，二好人。如今诸州各行其是，上的税收少之又少。南源富庶，如今又压服了楚地诸州，倘若徐大人甘心臣服，一年要多多少供奉？”

    徐被他醒，轻轻：“原来还有这层意思？”

    “至于第二好嘛……”燕凌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

    徐明白他的意思了，浮现错愕的表：“不会吧？陛不是听说我杀了吴敬，才旨召见吗？他就不怕……”

    燕凌一摊手：“你看他都敢把我放在太边，要是不知的，还以为他想换一个继承人了。”

    “……”

    看徐一言难尽的样，燕凌不禁笑了，轻声说：“咱们这位陛，有些异于常人。说不准，他还觉得你悍勇异常，可以保护他呢！”

    徐没跟这位打过，还真不知他是不是这么想的。不过，他对昭国公府诸多打压，竟还敢把燕凌放在太边，可见确实想法不同常人——换成她的话，便是留当质，也应该盯死才对。

    燕凌又觑了她一：“其实，也不是没办法的。”

    瞧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小满忍不住来：“燕二公，你的办法不会就是，说三小已经订亲了吧？而且对象正好是你？”

    燕凌被她说中，脸一僵，打了个哈哈：“这法虽然老，但有用是不是？”

    “是。”徐认可，他还没来得及兴，又说了，“但是这样一来，会让陛更忌惮昭国公府。”

    燕凌脸上的笑收了起来，轻声：“其实也没什么，我们早就好准备了。我父亲此番征，就是有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徐，柔声：“多谢你了。现还不用急，我们看看再说。”

    在她的注视，燕凌不由自主说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