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倒也是。

    换完消息，燕凌不想提这些扫兴的事了，兴致地问她：“你才来京城，是不是还没去逛过？我跟你说，大光明寺的斋饭可好吃了，一定要去吃一次。还有天街的灯，可惜你来得晚，元宵那天最是盛大，漫天都是灯火……”

    ……

    华，瓷噼里啪啦摔了一地，女侍噤若寒蝉，跪在一名艳女面前。

    皇帝怜香惜玉，淑妃叶氏是他第一位妃，也曾经冠后。

    后来，皇帝年纪大了，淑妃也不再年轻，伴驾的渐渐换了更鲜的人。但对这位陪他从少年时期走来的妃，陛还留着几分义，时不时还过来一。

    淑妃育有三皇，资历又，即便不复往日盛，仍是目前中声势最大的一个。也因此，她从早年起就不太好的脾气，到今日仍没收敛。

    把视线所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淑妃气吁吁，貌依旧的脸庞沉似。

    待呼稍稍平复，她冷声问：“一个也没留？”

    跪在她前的大女战战兢兢，小心地回话：“是……”

    淑妃的火气又冒上来了，可边再没有东西可以砸，只得捶了梳妆台，气：“真是废！安了这么多线，全是废！”

    大女不敢辩驳，垂得低低的：“婢该死！”

    依照往日的脾气，淑妃这会儿已经叫人把她拖去了，办事不利的人，没资格在她边留着！可东才叫皇帝洗了一遍，这会儿她要是发落了贴大女，不就成了不打自招吗？她只得捺来，不甘心地：“这回先饶了你的小命，再有这样的事，自己领死！”

    大女松了气，叩谢恩：“婢谢娘娘饶命之恩，日后定当粉碎骨，为娘娘办事。”

    淑妃昂起，哼了声：“你知恩就好！”

    气氛终于缓和来，人们急忙来，打扫的打扫，服侍的服侍。

    待屋里焕然一新，淑妃坐来，一边慢慢地吃着燕窝，一边纳闷地问：“你们说，这事到底是谁的？景和的有这样的胆？”

    景和里，住的是德妃。三妃中，德妃曾是太良娣，皇后在时又辅理后，再加上育有二皇，故而地位最。

    斗了二十年，都没把德妃压去，淑妃心里自然清楚，她这个人，一向沉得住气，没有万全把握不会轻易手。皇帝如今康健，对太仍然重，德妃怎么可能冒这么大险？一也不像她的风格。

    大女回：“或许，她们没想到会失败吧？这计划安排得甚是妥当，确实是太得来的事。倘若那天酿成大祸，陛定然认定是太的。”

    这么说也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