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刺史并不都像徐焕一样，能到大权独揽。譬如早年的雍城，地方势力太，朝廷不知派了多少任刺史，有的死在半路上，有的在任期暴毙，有的脆不来。

    颖中当然没有，而是程刺史撑不住了。

    徐收拢心思，开始写信。

    徐摆摆手，令他们随卫均退，安排城诸项事宜。

    “我与齐小商议过了，你们都是兴通弟，家中遭此大难亦悲痛难当，此番也是被蒙在鼓里，不应该与范明共同论罪。因此，此事只诛首恶，余皆赦免。”

    手里握着十万兵，这场天逐鹿之争，就有了门的资格。

    徐：“齐小跟随我这几日，也大致了解了日常事务。兴通军需要重新整顿，所谓一事不烦二主，不如就请齐小帮忙料理细务吧。”

    看着齐小离开，徐心甚好。

    徐请他们起。

    徐示意她喝茶压一压绪，等她缓过来了，方：“兴通军姓齐，如今你是齐氏仅剩的后人了。”

    齐小琢磨了一，坦诚：“三小，说实话我很羡慕你，你我一般，可境遇完全不同。在此之前，我就是个普通的闺阁千金，锦衣玉养着，等年纪到了便婚去，给家族结一门得力的姻亲。”

    徐微笑。范明都拿了，她当然要收了兴通军。

    虽然齐小不是继承人，但是有她在这里，收编兴通军就容易多了。整军过后，由杜鸣训上几个月，这支军队便能拉去用了。

    徐一个瞄准的是临近的颖中。

    “那我能些什么？”

    徐的权力就是父亲分给她的，如果她有能力撑起徐氏，那么对家族的效忠，便表现为对她的效忠。

    而程刺史就是那个压不住地方豪族的倒霉。他年纪大了，格又优柔，尽经营多年，仍无法完全掌握颖中。

    “当然，只要三小不嫌弃。”齐小诚挚地看着她，“此番得徐氏援手，我才能报此大仇。若三小愿意留我，无论抄抄写写，又或者端茶倒，我都愿意尽一分力。”

    齐小欣然应允：“但凭吩咐。”

    谁知她还没行动，就收到了颖中程刺史的信件。信的容很有意思，跟齐刺史一模一样，邀请她去平的。

    齐小茫然地看着她。

    齐小咬了咬嘴，继续：“可我跟你不一样，你敢独自领兵门，料理这些事游刃有余。我既不通兵事，也不懂政务，叫我接手兴通军委实超过了能力。”

便脆利落地卸了甲，随齐小来谢恩。

    齐小很识时务，她跟徐确实不一样。

    这样一来，她麾兵达到两万之数。然后把楚地扫过一遍，怎么也能凑个八到十万。

    众人激涕零：“谢两位小。”

    徐笑：“先前让齐小抄写，是行军之中的权宜之计。如今我们安定来了，凭齐小的学识，还这些岂不是大材小用？”

    “那么，齐小还要留来帮我吗？”

    “那现在呢？”

    而齐刺史活着的时候，并没有分权给齐小，她也无法独立成为继承人。现在齐氏灭门，兴通军对她有故主之，短时间还会听命，但这不代表她能成为兴通军的新主——如果徐不帮她的话。

    她自己留了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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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兴通军整顿完毕，南源派来的人接手了兴通的事务。

    这世间的规则，女无法独立拥有权力，她们所掌之权，要么来源于父亲，要么来源于丈夫，又或者儿。

    “你怎么想？”她问齐小。

    ……

    自从天起兵

    朝廷威信日弱，刺史能不能到任，到任后能不能收拢权力，这都得靠自己。有的豪脆占了地盘再上书，朝廷也只能着鼻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