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徐迟疑了一，问：“你看冯草，可见女人能将军，再看齐小，说明女人能当参军，现在还有公主这个例，证明女人也能县令，我若是男，想来此番也能封个侯爵。可这毕竟是在世，法度废驰，才有这些权宜。你说，将来女人还有建功立业的路吗？”

    这番话让燕凌陷沉思：“你说的有理，既然女人能，为什么不给她们呢？比那些成事不足的废多了……不过，等到恢复朝纲，科举如常举行，想必就没有途径了。让女人参加科举吗？这也不行啊……”

    几千年来的传统，哪是上位者一条法令能改变的？徐理解燕凌的纠结，说：“这个问题很复杂，我已经想了许久了，总觉得还没抓到要。以后你帮我一起想，到底怎么样才能改变这个现状，给她们一条路。”

    燕凌欣然应允：“好。”

    城门

    临近年关，来往京城的人越发多了，城门熙熙攘攘，从早到晚没个停歇。

    这日傍晚，一辆油小车毫不起地挤人群，等候城。

    车厢，柳熙儿捺不住撩起一车帘，往外看去。

    京城还是那个京城，但是展现来的面貌和她们离开时完全不同了。

    守门的禁军个个姿，甲衣和刀枪得锃亮。他们神严肃，态度却一也不蛮，遇到老弱还格外礼让，但要有人破坏秩序，又会被毫不留地揪来。

    柳熙儿心中的景仰油然而生。

    没有比较不知，见了燕家军的样，才明白昔日禁军有多不像样。这才是天脚的觉啊！

    正激动着，却听柳贤妃斥了一句：“还不快放！你就这么着急，一刻也忍不得？万一有人认我们怎么办？”

    柳熙儿连忙放车帘，回低声解释：“姑母，我只是想瞧瞧京城现在什么样，好不好城。”

    柳贤妃轻哼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柳熙儿松了气。表哥那边迟迟没有展，姑母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她可得小心着些。

    又等了一会儿，排在他们旁边的人跺了跺脚，抱怨：“这还要多久？天太冷，人都僵了。”

    后面的人大概也很无聊，接腔：“老哥以前没来过京城吧？这已经很快了，之前昭王没来的时候，那才叫慢，从早排到晚的都有。”

    旁边那人应了声：“某家确实是第一次来京城，先前一直在楚地生意，听说京城平定了，目大有商机，就过来瞧瞧。”

    “哟，老哥这回可来对了。昭王颁了政令，为恢复民生，商税一律减半，还不收过路税。你这车货，定能大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