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仍然没说话，但眉已经放松了许多。

    柳太妃察觉到了，神变得悲凄起来：“你看姨母现在的样，到这步田地，依然守如瓶，你还不相信姨母是真心的吗？”

    燕承淡淡：“我信不信不重要，她信我的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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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焕笑眯眯地看着女儿：“怎么今天有空回来？还带了酒。”

    柳太妃笑容：“好，姨母等着你。”

    到那时，也叫董氏尝尝这个滋味！

    听他重新唤姨母，柳太妃松了气，继续：“我不想与你邀功，故而一直没讲。姨母知先帝有这个想法，便糊透了一些，熙儿就以为我要拿你卖好。”

    说到这里，她又生气：“这个死丫，不愿意也不明讲，非要这样坑害我。”

    燕承拧眉：“你跟先帝说了？”

    燕承目光微闪，想到已经南的柳熙儿。她临走的时候，他给了她一个人，不知这会儿怎么样了。

    燕承舒了气，又听柳太妃表态：“阿承，这回是姨母自作主张，但本心也是为了你啊！燕二战功越来越，你父亲甚至让徐三负责军务，兵权岂不成了他们一家的？我实在放心不，偏你又不听我的，才此策，让熙儿跟在你边。”

    柳太妃：“先帝动了心思，只是没过多久，伪帝就……”

    柳太妃忙：“当然没讲，你母亲是先帝的妃，我若真这么说，还要不要柳氏一族的命了？”

    要是一辈都这么过，她恨不得吊死算了。还好燕承信了她的话，只要等他掌权，她总能重获自由。到那时……

    只要心存希望，柳太妃就会牢牢守住秘密。他的地位说稳固也不是太稳固，这世之秘决计不能让人知。

    徐焕哈哈一笑，端起杯和她碰了碰：“齐郡拿

    柳太妃想起对她放话的昭王妃，冷笑一声。

    他的随从小声问：“世，您真信了她的话？”

    徐给父亲满上一杯，：“父亲天天在博文馆，消息比我还灵通，何必明知故问？”

然许久，问：“后来怎么解决的？姨母说服了先帝了？”

    燕承悄悄了，坐车。

    “我就说，你的世有问题。你生的时候，董氏嫁过去才七个多月，早年我也隐隐约约听过一些传闻。如果放你们兄弟回去，可以利用此事，让燕氏祸起萧墙。”

    燕承盯着她：“姨母记住自己的话，这事你一个字也不能漏去，不然的话……”

    “那姨母是怎么讲的？”

    燕承的神彻底和来，说：“时候不早，我该走了。姨母暂且在这里好好修行，现在盯的人太多，我还不能为你求。”

    ……

    燕承走了，柳太妃一气，脱力地坐在蒲团上。

    有他这句话，柳太妃终于看到了希望。她抹了把泪：“不过修行而已，为你吃些苦算什么？只要你心里记着姨母，就算在这里关一辈也值得。”

    “先帝应了？”

    “不然的话，叫我不得好死！”柳太妃赌咒发誓，“这你肯相信了吗？”

    楚国公府。

    总算哄住了！才短短一个月，她是吃不好也睡不好，那几个请来的师太，每日寅时就叫起，完早课天才蒙蒙亮，啃两个馒就要去劳作，完晚课还得背经书到夜，不然第二天背不上来，抬手就是戒尺。

    “不至于。”燕承糊地说，“姨母年轻尚轻，总有去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