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遗憾，只是战事要，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到这里，正事说完了，明德帝没叫她退，而是斟酌着说：“听说你去了太元好几次，可是柳太妃有什么问题？”

    徐心中诧异，没想到明德帝会这样的小事，更没想到他如此锐。

    “有什么不好说的吗？”明德帝慢声，“上次，是你事先收买柳熙儿，故意设陷阱让她钻的吧？”

    “……”短暂的沉默后，徐坦然认了，“是。”

    果然是抢到皇位的人，她这小把戏一就看穿了。

    “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柳太妃以后都不了太元了，自然也不能再害人。”

    徐反问：“父亲，您觉得这件事就算完了吗？”

    明德帝盯着她：“你觉得不算完？”

    徐缓缓：“我去太元看过，柳太妃每日天不亮就起，夜才得以安歇，不是地活，就是念经礼佛，吃着茶淡饭，穿着布缁衣。甚至在面对我的时候，她还能捧笑容来奉承。她曾经位同皇后，落到这样的地步，既没有心如死灰，也没有满心愤恨，仿佛心里还有希望在支撑着她。父亲，您觉不觉得这很不正常？”

    明德帝回：“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她也不是骨多的人。”

    徐察觉到明德帝的态度，沉默了一瞬。但她的行为已经被察觉，不给个待，计划就没法行去了，而她并不想放弃。

    “父亲，您愿不愿意和我打个赌？”

    明德帝在心里叹了气，这丫真是够执着的，都暗示她别搞了，还这么持。

    “行吧。”想到军营里被着养伤的那两个月，他无奈地认了，“你想怎么样？”

    徐笑容：“我所有的举动都会向您禀报，但请您不要手，就当一个见证者。我们静看事态发展，到底柳太妃有没有问题。”

    不等明德帝发话，她又补了一句：“这是为母亲着想，柳太妃对她恶意昭然，倘若遗留了后患，万一伤害到母亲怎么办？”

    这句话让明德帝定住了。他思索片刻，终于了：“好，不过你要明白，有些事不可以得太过，哪怕你没有错，过了终究会伤到。”

    徐一笑：“这不是有父亲给我把关吗？不行的话，父亲随时可以喊停。”

    明德帝没撑住笑了：“满嘴漂亮话，跟小二学的吧？行了行了，为父要事了，你该什么什么去。”

    徐松了气：“是，儿媳告退。”

    看着她门，明德帝脸上的笑慢慢收了起来。

    他手里攥着朱笔，却半晌没动，最后叫来暗卫：“去，查一查太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