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该怎么办？

    但这事不不行，帝后显然被人蒙蔽，到现在还以为柳氏是好人。

    易姓官员被唬住了：“……我就是个小小的员外郎，吃顿酒又不代表什么。”

    他的女儿，心里装着家人，装着责任，装着志向，从没有权势的位置。

    大胜

    为了应付这些人，徐焕一整个上午不知喝了多少茶，便趁这个时间去如厕。

    他招手叫来季经：“有酒吗？”

    另一人却：“易兄想好了？这顿酒好吃，却也不好吃。”

    季经说中了，喜事当，整个衙门都没心思办公，陆陆续续一直来人，徐焕笑得脸都僵了。一直到午休，恭贺的人才少了。

    易姓官员回：“自然是去的。这样的大喜事，哪能不给国公爷面？”

    「但……」徐抬起，目光灼灼，「如果势不可挡，我也不会退避！」

    消息传到京城，全城庆。书院的学们扔开书本，门游街；各家酒楼茶馆张灯结彩，一律打折；甚至有大大家临街送喜钱，引得小孩们成群结队来贺喜。

    两人扫过一，没看到人，便放心地说起话来。

    九月，燕凌与东江都督杨固前后夹击，大破松江大营。

    蒋奕在家将护卫之仓惶逃，意图海，远遁重洋。

    “再过些日，晋王就归京了，到时候王妃诞麟儿，便是双喜临门。”

    许久，徐低声：「父亲，我并没有想要这个皇位，您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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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以前。”黄姓官员显然不这么认为，“你想想，打从起兵，晋王殿立多少战功？伪帝在他刀伏诛，蒋贼也是败于他手，你说东坐不坐得住？待他回京，只怕就不安生了。”

    薛易率追击，在他上船前将人截住。

    徐焕怜地看着女儿：「为父信。」

    不过半日，蒋奕的颅，便送到了燕凌面前。

    易姓官员诧异：“黄兄，这是什么说？”

    易姓官员怔了怔：“不至于吧？两位殿向来和睦……”

    瞒燕承世的可是帝后，难他们要大喇喇跑去揭穿吗？连董国舅都不敢说！

    季经笑眯眯地拒绝了他：“大人还是晚些时候再喝，只怕今儿来恭贺的人不少，被瞧见了立时就得请酒。”

    他是个讲究的人，从茅厕来，在隔间仔仔细细洗着手。

    “恭喜楚国公，晋王殿大胜蒋贼，立奇功。”

    “楚国公的酒，就是晋王的酒。你喝了他家的酒，只怕东难去了。”

    脚步声响起，那两人也要来洗手，徐焕便往后让了让，避到柜后。

    这时茅厕传来响动，有吏员结伴而来。一阵声过后，其中一人开：“楚国公晚上请吃酒，易兄去吗？”

    衙门里也是一派喜气。徐焕刚去，就被同僚团团围住。

    徐焕想想也对，不无遗憾地说：“那只能先喝茶了。”

    “正是正是，如此大喜，国公爷可不要忘了请我们喝酒啊！”

    “你这么想，别人未必。”黄姓官员压低声音，“我先前去东送奏议，遇着殿边的人，脸不怎么好看。”

    徐焕笑着一一回应，从衙门到值房，短短的路程竟走了两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