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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假装没看见她不开心的表，跟她一起回家。

    「好了，时间不早了，赶快回家吧。」我阻止她想继续争辩的话，「还有，以后别再一个人放学在学校逗留了，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好啦，我知了。」这次她真的乖乖听话，没有再勾起我的手，但有不开心的噘嘴。

    「向皓，妍雨冒发烧了，但我跟她爸爸现在都在差，可不可以请你放学后帮我买东西，还有冒药给她吃呢？」

    「我今天会去泳池。」

    我听薛永乐说过他这是反差萌，我不知是不是这样，我不太懂这行语。

    「谢谢你，你功课那么忙，还要麻烦你照顾妍雨，真不好意思。」

    我看了看今天的天气还有日期，梅雨季来了，课早回家顺便买东西给妍雨吃，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

    她有错愕、不解的表，「可是，我们以前不是都这样相的吗？」

    「好。」我拿起数学讲义和一隻蓝笔，跟着他一起到游泳池。

    「好，我放学会过去一趟。」我回传讯息给她妈妈。

    「喜你的男生，或是喜我的女生。」我平静地说，「如果被人误会我们是侣的话，谁敢追你？你是女生，要好好替自己想一。」

    「抱歉，我今天临时有事，所以没办法去了。」回覆完，我还传了个抱歉的贴图。

    课时间，我收到了妍雨妈妈的讯息。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而且我觉得她最近的举动都比以前还要再更夸张了，我真的觉得这样不妥。「如果我们的关係不是侣的话，还是别这样了吧，不然被人误会就不好了。」

    但也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吧，我看王韦凯就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她真的有履行她的承诺，每天都会跟我说她会不会去泳池。

    「好。」她没多说什么，只打了一个字和一个句号而已，我不知她现在是什么绪、什么表。

    「可是我……」

    我们的对话仅止于这样，没别的了，偶尔想跟她分享什么，她都会句我。

    「好。」我看向她勾起我的手，「妍雨，我从之前就在想了，我们两个都大了，也不该像以前小时候一样没好好分清男女之间的界线了，男女授受不轻，以后还是别这样了吧。」

    「阿姨，别这么说，你们也照顾我很多。」回传完讯息后，当我想关上手机萤幕时，看到蒋蔚海的讯息。

    他传给我或是其他人的讯息时，会在后面打「哈哈哈」，或是使用eoji和顏文字，跟他平常的外表反差很大。

她勾起我的手，有撒地说。

    他打哈哈哈的时候是真的在笑，不是像网路的一些梗图一样，只打哈哈哈但没笑。

    「向皓，要上游泳课了，走吧。」王韦凯声提醒，真是说曹曹到。

    老实说，有时候我满厌烦通讯这些冷冰冰的文字，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表和绪，总要猜测着对方的绪，有时候真的心很累。

    而且他是个贴图狂者，目前已经拥有一百组以上的贴图，每个月还在增加中，每次他ig开放问答时，都会有人问他最近买了什么贴图。

    「谁会误会？」她不同意我的话，想要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