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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唱了私底练了很久的〈当你在我边〉给蒋蔚海听，她听完了以后惊讶的表，然后用手机打字给我看。

    「你唱得比之前好很多了。」

    得到她的称讚我很开心，我举起右手放在前，除了大拇指外收起四指，比了个讚的手势后，弯起了大姆指。

    这是手语中「谢谢」的意思。

    她看到之后微微张大了嘴，对我会手语到不可思议，她也用手语回我：「你会手语？」

    「一而已，更难的就不会了。」我说。

    她，用回手机打字，「你怎么会想学？」

    「就……有兴趣吧，我在想你除了用打字外，应该也会用手语跟家人或是朋友沟通，上网查了一，就学了几个单字了。」总不能说是因为上次看到程光和她用手语在对话，所以激起我想学的心吧。

    「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啊。」

    「真的？」我看着她，睛一亮。

    她后打字：「嗯，你唱歌给我听，我教你手语，刚刚好吧？」

    我嘴角扬起笑容，藏不住心的喜悦，要是王韦凯看到我现在的表，肯定会说我笑得像笨一样吧。

    「那就麻烦你了。」我对她说。

    她，接着教我简单的单字和词，还教我她和我的名字怎么比。

    我不知我喜她的心意能不能跟程光多年的暗恋相比，但此时的我，只想好好把握能跟她相的时光。